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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6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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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下之际,看来只能乘势先整合了内部再说了……

  东门墙头之外,

  我也微微松了一口气,对方还是被我的虚张声势给吓住了,

  毕竟,连我的随行护卫部队在内,光靠城内这仓促凑起来的万把人,放在七八里宽的城墙之上,简直就是杯水车薪或者说兼顾无暇的。

  只能维持城门附近的一些重点地段,而在其他地方多插旗帜而在箭楼里留下零星的观测哨位。

  一旦遭到优势敌人的围攻,那就只能听天命尽人事了。

  因此,在对敌的手段上,就玩了些许真真假假的疑兵之计。比如将炮队集中起来,沿着城墙根下机动使用;临时赶工造了许多穿着袍服假人和大型器械的哨位。

  因此,至少城墙下被打倒的敌人不是作伪,一团的连珠铳不计代价的急促快射的话,也可以短暂制造出一营人排射的效果来;而城头上的炮击也固然不假,但因为主要是野战便携的轻炮为主,因此还是多数没法打到那么远的,

  而那十几个战果,只是预伏在对方进军路线上,听天由命式蒙概率的爆破点而已,

  我甚至已经做好准备,一旦事不可为转移到更加坚固和准备充分的内城,继续坚守的打算了;

  现在,城外的敌势已经暂时知难而退后,在远处利用城郊的各家驻地给扎营下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做好重新进攻的准备

  利用这个难得的缓冲和间歇,抓紧时间备战和尽可能的补充实力,不要说其他的这辽城之内,光是成年的青年男女,就至少有十几万人。

  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名册按图索骥,将那些逃散的藩兵,给逐家逐户的搜检出来,虽然他们的战斗意志不怎么样,但好歹是多少受过军事训练的正是兵员。

  以他们的家人和亲族为变相的挟质,以阵前赦免临阵脱逃之罪为代价,在督战队的监视下,站在城墙后面充作守卫的力量,还是勉强可以胜任的。

  然后,就是以厚币重赏和官面上的强制令,按照户口出丁役的比例,征募城中的青壮参加城头的协守和劳役。

  好在作为本家的主城,城内的相应准备也不是那么糟糕;先前身为代藩主的罗允孝,很是搜刮了一番附近的州县,又抄没了数百家的门第;

  因此,在藩主的仓禀里,攒下了不少钱粮物资。武库里的兵杖甲械也是相对充足的,虽然大多数都是陈旧之物,但是用来武装那些民夫和壮丁,总比没有的好。

  这样逐一下来,城防上的人手就逐渐变得充裕起来,而将我的不下抽调出来,派上更重要的用场。比如防备和对应城外罗湛容一党潜在的内应,所煽动和制造起来的骚动、混乱和破坏事件。

  然后城中就可以实现重点区域的军管和戒严了。还有派兵进入两大一小的三个市,对于涉及军需和民生物资的存有量,进行登记和封存。

  然后按照人口和家庭的日常需要,进行大概统计和测算,建立日常配给的基本标准和计划;以应对可能的长期且持久的围城战,带来的困难局面。

  好在内宰朱彦年和管领张义新为首的留守重臣小团体,虽然在军事和防务上缺乏发言权和威望,但是处理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到还算是尽职和本分的多。

  因此,我守城的潜在把握和凭据,又得以稍多一些。

  天黑之后诸事初定,各项举措也再次布置下去之后,我还想回头看望和慰问一下一下初经人事,有些受创颇深的三枚。

  这时候,手下再次突然报告了一个小插曲,有形迹可疑的人,在内城后宅抢着搬运什么东西,被我派出的巡逻队撞个正着,而当澈隅顽抗击杀了百余人,还有若干逃窜当中,踪迹指向了罗藩聚居地的后宅。

  由此在附近的据点里,截获了好几车东西,粗粗检查大都是些文书簿册什么的,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因此因此当场抗了下来,然后准备送到我这里来了。

  此外,他们还在里面,发现了一个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的女人。

  因此,当值的部将李铁牛特地请示,是否可以交涉进入后宅搜捕和捉拿一二。

  我想了想,先把这个事情按下来,让他们先肃清了内城的大部分坊区再说。

  却又得到一个通报,城外有人抹黑靠近墙下射入布条,却是来自城外阵营里的罗湛容,他打算私下派人前来与我交涉了。

 …

第七百九十七章 肘腋7

  辽城,东城门楼之内某处袖。

  已经满是口若悬河,侃侃而谈的声音

  “罗允孝此贼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狼子野心之徒”

  “籍先藩亡故之际,于军中党同伐异残害忠良,而得以窃据了本家军马”

  “是以驱策裹挟忠良之士,为虎作伥而僭觊大位……”

  “归还本家之后,又残横凌暴于宗族,极尽盘剥于臣下、附庸……”

  “所任皆私人,党羽径且营私之能……”

  “肆意买卖私授官爵、名器,……以资材多寡而赎其罪焉……”

  “乃是自有取死之道,我家主公不过是顺人心应大势而为……”

  “这亦是我罗藩本家的纷争……”

  “淮镇何苦卷入其中呢……”

  “如今此贼已经伏诛,而本家嫡裔凋零之下……又舍我家主上,还能取谁人”

  “是为我主振臂一呼便四方响应,相从着景云……”

  “还请大帅莫要为些许小人所蛊惑和利诱,拿麾下将士的前程自误一时。”

  “平白折损了两家素来交往的交情和盟定……”

  “且不如这样如何……”

  来人很是客气而不失恭顺的,自我介绍了一番对方的情况和优势,然后开门见山的提出条件和要求,希望我能够看在过往的交情和经历的份上,尽可能的置身事外,对他们接下来的作为,保持某种超然和中立;

  乃至配合对方的行事,主动放弃这座辽东最大的城池和都邑。并且,愿意为此付出足够的代价和补偿。

  例如:与前藩主的一切协议和密约照旧,割让建安州以南的半岛中部三州之地,并提供移师出境的一切费用和所需,

  乃至一次给付十万缗的****钱,另外私下单独给我四万缗的答谢;允许我方从辽城之中,尽可能的带走大多数想要带走的东西,以及双倍的民夫以供沿途役使。

  对方所称述的利害得失,也不是没有几分道楸和可行性;这样我似乎可以带着更多的好处和利益,从这里全身而退,毕竟火器虽然犀利,但是带出来的子药库存,在地方无法补充的情况下,却是用一点少一点的。

  在外部断绝而实力差距悬殊,内无众志成城的恒心,还有潜在的内患在侧的情况下,仅凭一群罗氏的文职臣属的支持,能够坚持多久还是个不确定的因素。

  但这样就算够了么。他讲得再多,再怎么动情入理,也没有改变一个事实。战场上得不到的东西,岂又是动动嘴皮子,说说道理就可以图谋到的。

  更何况,让我放弃城池的掩护和凭仗,轻易的将自身和部下的安危,寄希望于敌对阵营的守信和践诺,无疑是太阿倒持、与虎谋皮的事情。淮东军虽然号称“满万不可敌”或是“野战善守第一”,但不代表就可以无视实力上的巨大悬殊和差距。

  更何况允许尽可能带走相应的物资和民夫,基本就是某种潜在的试探和算计。一不小心就会将这边的底牌给泄露出去了。

  不过这也反映出一个事实,对方显然也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或是足够的信心和底气。正所谓是来而不往非礼也,我决定发动一次反击,来表明某种态度和立场,

  当夜深人静,月黑风高之时,城头上已经是摇曳的火光暗淡,就连行走游曳的人影,都变得稀疏起来。

  随着浸油的门柱被缓缓的推开,幽暗的的门洞内传出细碎而整齐的脚步声,然后又变成逐渐远去消失在夜风中的沙沙动静,

  半个时辰之后,深沉的夜色之中,突然在靠近地平线的位置,亮起了点点的火光,然后又蔓延着接连成了数片耀眼的光斑。

  直到数个时辰之后,第二批再度出城而预伏在墙根之下的接应步队,还是没有能够派上用场,就迎来了若干陆续归队的夜袭人马。

  他们浑身满是烟熏火燎的焦臭和血腥味,疲惫而难掩兴奋的容颜之上,无不是在昭示着们的此行,已经获得了一个良好的开端和有利的征兆。

  天明之后,通过侦查和检视城外一片狼藉的营地,才发现这一次集中了麾下所有的掷弹兵,和亲直营里的连珠铳的连夜奔袭,虽然出去八百多人,只归建了六百多而已;但最终结果证明,此番夜袭效果居然出奇的好。

  根基当夜暗伏在原野中的外围侦骑回报,汇聚在城外的罗湛容的阵营里,居然因为原本以骚扰和试探为目的的夜袭,发生了连锁反应式的数度炸营;而在惊恐异常的人潮冲击下,不得不连夜仓促拔营,向北狂奔十数里一起逃到太子河边;才因为去路受阻,而重新集结起来和站稳脚跟。

  期间相互拥挤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几乎伏尸倒毙了一路。光是营地里来不及带走和破坏,就丢在原地的大量辎重,以及至少三、四千具被遗弃的各色尸体,就能够证明已一切。

  其中只有很少一部分是被突袭中,直接被斩杀或是烧死的,更多则是相互踩踏和争道过程中,自相残杀而死的。

  看来我显然过于谨慎的,高估了对方的额组织度和战斗力了;只看到对方所拥有的数量优势,却忽视了对方阵营本身的复杂与混乱程度;只可惜我却没有再多余的兵力,可以用来追加攻势和再度冒险,不然就是一鼓作气彻底解决后患的局面和结果了。

  不过,对于城中上至内宰朱彦年为首的诸卿大夫,下至普通的军民百姓;那些还处于惶然不安的人们来说,只要稍加渲染一二,便已经是天大的好消息和胜利了。

  在城中征发更多的人手,抓紧时间将城外的营盘拆毁,将丢弃的辎重杂物给搬运回来的过程;则更进一步验证和加强了这个好消息。

  一时间,来自城中上下的赞誉和称颂如潮;仿若我在一夜之间,就成了辽城罗藩本家最有力的保护者了。

  甚至有人在短暂的碰头会上提出。授予我一席罗藩家老的资格和名衔,然后待到本家事态平息,替我这一脉在罗藩本家再开一支源流,以若干封地分藩相酬云云,不过却被我当翅决拒绝了。

  至少我还没现实冲昏头脑,这些东西看起来很美好,但却是很遥远的预期和好处;而且也未必真正适合我,接受下来之后好处不见的能到手,反而是个大麻烦和负累,

  更加尴尬的是在现任藩主空缺,而连代藩主都被人干掉,政令不出辽城的大敌当前下,又该是谁人来授予这个资格;

  一个处理不好,很容易将我苦心营造的名声和态度给轻易毁掉,而变成某种众矢之的的焦点和诸多矛盾针对的目标。

  当我再次回到临时的驻地,东门楼附近的一座大宅当中。

  “镇帅,是否留心一下城中那些藩臣的动态”

  随行的参赞军事朱武突然提醒道

  “彼辈在此受挫之后,却不是知道会不会故伎重演呢……”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中顿然有些了然和触动。罗藩接连发生的这几次内乱,几乎都是祸起萧墙,而骤变与肘腋之间。

  为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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