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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主-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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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官差知道分量,便依言坐了喝茶,好言道:“我二人也不知道是否提考了其他人等,不过并未见有其他牌子发出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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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去考试(求月票)

  “咦,这就奇了。”那师爷摇头晃脑出来:“大文衡异地提考本是有的。只提考一人,这就奇了怪了。”
  二官差之中那个年轻的嘴快,道:“还有更奇的呢。”
  众人纷纷露出好奇之色,他却又不肯说了。
  沈本菁上前银弹开路,那老成者方才道:“是大宗师得了一本奇书,颇为赞赏,察访得知乃华亭县童生徐元佐所著,这才发牌提考。”
  众人一片惊呼,再看站在人群中间的徐元佐,简直光芒四射,星君下凡一般。
  “哦哦,原来如此。”徐元佐应了一声,知道这回要么是青云直上,要么是打回原形,难免有些紧张。
  “为何是浙江的老爷提考?”有人低声问道,却被许多人都听在耳中,同样好奇。
  徐元佐心中好笑:我这外来户都知道,你们这些本地人却这般无知么?
  不过想想后世也有人分不清各种行政关系,大概也是常情。
  那好为人师的师爷得了机会,当下解释道:“我南直隶并非一省之设,各府上面便是六部。既然没有三司,那么各道庶务该由谁办呢?自然是就近分配:太仓道、颍州道、徐州道,由山东带管;苏松道、漕储道、常镇道由浙江带管;庐凤道、徽宁道、池太道、淮扬道,由江西、湖广带管。”
  众人这才了然,暗道:读书人的事,就是繁杂。
  徐元佐并不担心这位大宗师跨越职权,他早就知道四月底宗师要到松江主持院试——也就是道试。通过这次考试,才算是真正具备了入学资格。成了生员,才算是迈入了大明的士大夫阶级。
  不过为何要急急忙忙将自己招到绍兴去考呢?
  《幼学抄记》的威力虽大,但也不至于大到这种地步吧。
  “既然大文衡如此看重。该当早日动身,前往绍兴。”沈老太爷出来一锤定音,言辞中颇为得意,显然是因为外孙给他增了光彩。
  “我明日正好有船要去杭州,不妨就坐我家楼船吧。”有人毛遂自荐,显然是想沾染一些文气。也好结交沈家。
  不过沈家也是走惯舟山一线的,去绍兴就更轻易了。海船只要绕过南汇角,沿着海岸线就能进入杭州湾,在曹娥江口换江船,直达绍兴。
  沈老太爷道:“我自家外孙赴考,何须劳动诸位?我家楼船空的也有,明日便送他过去。”他又对徐元佐道:“小子要仔细用心,考得好了,也叫你母亲面上有光。至于仆从杂役。文房笔墨,你都不用担心,家里自有现成的。”
  徐元佐朝外公行了一礼,道:“小子识之矣。”
  那两个公差一听,知道自己也能搭船回去,又省了路费,心中一乐。
  沈玉君再看徐元佐,心中暗道:本以为他会随那个不长进的姑父。谁知道竟然还有些出息,倒是小看他了。我该去跟姑妈说一声。
  一念及此。沈玉君抽身去了后宅,大咧咧穿着男子装束就闯进了女眷之中。好在诸多女眷不是宗亲就是故旧,早知道沈家女郎好行男子装扮,也不以为怪。
  正巧沈老太太问道:“外面何事嘈杂?听说来了官差?”
  沈玉君便道:“正是浙江提学老爷要您外孙子去绍兴考试,说他写了一本奇书呢。”
  徐母一乐:“原来那书竟然如此珍宝,连浙江的提学都被惊动了。”
  女子多在闺中。不知外面之事,沈玉君现学现卖,将各道带管制度说了,道:“提学老爷本是要去松江府的,但是看了奇书。按耐不住,急急便将元佐弟弟唤了过去,想来期望必是极高。”
  一众妇人立时开始恭维徐沈氏,又转而奉承沈老太太。
  沈老太太虽然不喜欢这个庶女——准确地说只是嫌弃她是个女孩,并不算讨厌。如今这个庶女的儿子却颇有出息,小小年纪可以得到宗师青睐,日后哪怕中个举人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再看众人奉承起来无边无际,听得她老怀大慰,竟然连带看庶女都顺眼了许多。
  “你便在这儿多住几日,等外孙考试回来再一道走吧。”老太太一时高兴,出口挽留道。
  徐沈氏的生母难产而亡,她从小将老太太视作母亲的,闻言更是欣喜,连道遵命。
  沈玉君又自告奋勇明日亲自指挥大船,送弟弟去绍兴,断不至于有甚风险。
  徐母不知道沈玉君并无实际操帆掌舵的能力,只是发号施令罢了,却没来由地觉得稳妥了许多。
  沈老太太在当天筵席散了之后,又给庶女派去了两个服侍的丫鬟,与两个儿子的待遇持平了。
  徐元佐对于突然多出来的两个丫鬟并没有在意,而是抓紧时间巩固自己的八股文知识。拿着老师改过的范文,自己又仿写了两篇,逐字考量。晚上还不敢睡得太晚,万一在海上生病就麻烦了。
  虽然近海航行,但也不是说随便找个地方就能上岸的。
  从上海到崇明,可以看做过一条江。从崇明到绍兴,则是正儿八经要出海了。
  等到天明,徐元佐告别母亲和弟弟,随沈玉君到了沈家港口,却是前世今生第一回看到如此巨大的木质帆船,震惊当场。
  “这么大的船……”徐元佐见过柴油发动的渔船,也乘过成功人士的游艇,但是这艘被泛泛称之为“楼船”的大船却彻底颠覆了徐元佐“海权弱国”的概念。
  “这只是四百料海船,算得什么。”沈玉君走到徐元佐身边,不屑道:“我家还有更大的船呢,只是去了舟山。”
  眼看就是四月了,五月起风,正是东渡日本的时节。眼下这时候正是船帮竭尽运送海贸商货到各个港口的时节。沈家这几条闲船,恐怕是留作预备应急,未必没有生意。
  徐元佐一边上船一边在心中估算尺寸。他本来文科生天赋过高,对于度量衡不甚敏感,但是有了雨人天赋之后,只用简单的加法就能算出这船将近有三十米长。
  一行人上了柴水船,然后转登上了这艘在沈玉君眼中并不算什么的大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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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海船

  徐元佐对于明代海船并不陌生——单指它们在书本上的时候。等他亲身到了船上,直过了两天才发现,原来这是一条福船,而非自己先入为主的沙船。
  的确,沈家虽然以沙船帮闻名,但不能禁止人家使用福船啊。他们甚至还能买到泰西船,只是不愿罢了。
  “泰西船并非不好,只是不适宜在近海航行。他们用软帆高桅,受风面虽然大,但是容易曲折失风,不如咱们的硬帆好。”沈玉君对此倒是如数家珍:“而且硬帆操作起来也方便,不用人爬到桅杆上。他们每年从桅杆上摔下来摔死的人就有不少。”
  徐元佐对此倒是一知半解,凭着浅薄的物理知识,勉强能在脑中补出几个图形。他又道:“那依你看,远洋的话,什么船好?”
  沈玉君想了想,道:“远洋的话,或许泰西船好些。”她跟着补了一句:“到底人家能够航行万里到咱们家门口,咱们要开那么远却有些吃力。”
  “我怎么觉得能开多远,关键在于沿途港口补给呢……”徐元佐弱弱道。
  沈玉君又想了想:“他们的船的确比我们的快。在商贸上,比别人晚一天,货价怕就要被压一头。不过现在蚝境的弗朗机人把咱们的硬帆装在他们的船上,想来他们也觉得近海上,仍旧是我们的硬帆船更好。”
  “原来如此。”徐元佐得了科普,对海贸的信心更足了。
  沈玉君却是说上了瘾,继而给他普及平底沙船走北方航线,尖底福船走南方航线的道理。因为北方近海多有暗沙,平底船不容易搁浅。而南方水深,少暗沙。多岛礁,尖底船更加灵活,航速更快。
  徐元佐一样听得津津有味,只是不能接受明人给每一种船都起了名字。光听海雕船和蛋船,天知道是什么船型,载重多少。若是能够用一号福船、二号沙船、……、九号哨船……从大到小。加以船型,如此分类命名岂不是清晰明了?
  沈玉君听了徐元佐的设想,嗤之以鼻:“要的就是你们这些旱鸭子听不明白!”
  ——否则怎么赚旱鸭子的钱?
  徐元佐暗暗为沈玉君补了一句,又将话题引到了“针路”上。
  针路源于宋,因为航海辨识航线中最重要的就是针——指南针,故而得名,其实就是航线。
  在罗盘指引下,从甲地到乙地的某一航线上有不同地点的航行方向,将这些航向连结成线。并绘于纸上,就是针经、针簿。从甲地到乙地,不同航线上的针路各有不同;同一航线上来回往返,针路也不尽相同。
  船舶在晚间航行时,要把牵星记录写入针路里。在航行过程中还要不断测量水深,也要写入针路。
  离开了针路,便等于没有了眼睛。一旦偏移航线,遭遇潜流、暗礁。都有可能造成船毁人亡的悲剧。
  掌握针路领航员在船上地位极高,若不是船长。便是火长。
  沈家也有几本针经,在沈本菁不出海的时候,交给族中子侄使用。即便如此,还要将针经拆开,一人只能掌握一程。沈玉君虽然常年出海,但因为是女儿家。对针经也是一知半解。
  至于那些聘来的火长,待遇极高,有奖金,有分成,而且各自握着祖传的针经。绝不肯轻易示人。就连沈玉君这样的东家,也不能窥视。
  徐元佐听完之后大为不解,道:“他既然循着针路走,那么每次航线都应该是一样的吧。”
  “那是当然。”沈玉君不能理解为何徐元佐要问出这种答案明显的问题。
  徐元佐又道:“那么多走几次针路不就可以描摹下来了么?”
  沈玉君差点笑了出来:“风向风速都不尽同,你怎么描摹?”
  “时时记录航速航向,根据航行时间算出航程。到了某个航程点便转向走过的航向,我要在意风向风速干嘛?”徐元佐反倒是一脸不解:“而且经常测量水深,标注岛礁,说不定还能改进针路呢。到底造船的法式也一直在改变嘛。”
  沈玉君登时愣住了:给他说的好像很简单啊!
  ——是很简单啊!如果航速快,那么记录下来的就是折线,还有危险。如今这种最高也就七八节的航速,五分钟记一次都够精确的了。
  徐元佐道:“再派个精明人在火长身侧,他的每次命令都记录下来,这样走个五七回,怎么可能描摹不出针谱?你若要更谨慎一些,正式航运之前,还可以派空船小船探路,确保万一。岂不是比一直被人拿捏着好?”
  沈玉君丝毫不怀疑徐元佐说得有道理,但是却不肯低头放软:“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坏了规矩恐怕不美。”
  ——学了人家的手艺,把人家踢开一边,这略有些不厚道啊!
  沈玉君心中暗暗纠结。
  “你自己有了针路,可以扩充船队,并不妨碍你厚待老人啊。”徐元佐道:“而且你家钱挣得越多,给手下员工的福利可以更好,他们就更乐意为你家效力。这有何不美的?”
  “唔……且看吧。”沈玉君突然觉得自己的境界略低,竟然动起了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念头,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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