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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金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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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元忭见徐元佐蹙眉,不由动了助他一臂之力的念头。他笑道:“石洲公是潮州人,想来不是阳明公弟子吧。”
  徐阶道:“石洲的确不是王门中人,不过他与陈五栗交情匪浅。”
  陈子号五栗,本名文学,字宗鲁。阳明公被贬贵州龙场任驿丞时。他曾师事之,开阳明心学黔学一派。
  林大春虽然不是王学弟子。但是与这样一位开派大弟子往来密切,多少会受到一些熏染,起码不会对王学视若洪水猛兽。
  徐阶停了停,问张元忭道:“我听闻石洲两任督学浙江,开门讲学,吴中人士渡江问业者日益。子盖可曾去听过?”
  张元忭道:“石洲先生在浙江有两大的盛会,一是于武林选拔诸生入贡太学;二是在浙中搜求有关人物,著为列传若干卷呈进,以充修《实录》。至于讲学其实并不多,也无甚出人之语。”
  徐元佐知道张元忭是个谦谦君子。只会扬人之善隐人之疾,断不会贬低别人故作高妙。一句“无甚出人之语”,可见林大春在学术道路上走的并不深入。
  徐阶显然对林大春十分熟悉,并不以为怪,旋即又问了绍兴地方史志的话题。
  张元忭对答如流,如数家珍,尽显风雅。
  众人谈了一会儿,移步饭厅,一人一张食案,婢女呈上攒盒。
  徐元佐一直以为攒盒是临时带饭带点心的饭盒,没想到正餐上也可以用。
  那婢女又为徐元佐将攒盒里的一格格不规则的小格子取出摆在食案上,倒像是小孩子玩的七巧板玩具。
  徐阶抚须笑道:“越人真是灵秀。”
  张元忭脸上一红,道:“学生也是从俗之人,如今用攒盒就餐渐已成风,倒也是有些好处:节俭。”
  徐元佐看着这些做工精美的漆器攒盒,只一个小碗入手便极沉,显然是名木所作。外表描金绘彩,根本不是便宜货。若说节俭……恐怕是跟官窑瓷器、金盘银碗比较而言。
  不过越菜清雅精致,注重“清香”两字。尤其是张元忭这样的官宦之家,还要用各种花露花酱调味。一餐完毕,齿颊留香,腹中虽然不饥,却有种没吃过饭的感觉。
  ——还真是养生。
  徐元佐用茶漱口,发现这漱口茶竟然不比自己平日办公时用的茶。
  ——外表看起来冲上清雅朴素,随意一个小细节都是用银子堆出来的啊。
  徐元佐心中暗道:这种生活中释放出来的美学,果然可以秒杀一片大红大绿金碧辉煌的艳俗暴发户了。
  徐阶因为上了年纪,便回雅舍小憩。
  徐文长本要告辞回去,被张元忭留下下棋,徐怨邸P煸粼蚪栌檬榉浚词榱纷郑急赣肌�
  过了个把时辰,张氏宅子又热闹起来。
  原来是张元忭的父亲张天复带着孙子从鉴湖别墅回来了。
  徐阶这个层面的客人到访借住,张天复是无论如何不得不回来的。
  徐元佐对张天复并不感兴趣,隐约还觉得文人打败仗有些丢脸。你即便不能像熊廷弼、卢象升、孙传庭那样直接上阵砍人,起码也该能够运筹帷幄啊。何况云南那边,对手不过都是些土人。
  当然,这些话是不能当面说的。徐元佐自认是个商人,是个有文化的商人,又不是没文化的愤青。
  倒是张元忭的长子张汝霖颇为令人的侧目,小小年纪已经流露出了非凡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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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四 有凤毛

  张汝霖的长孙张岱闻名后世,而他本人却是靠孙子写的家传方才为人所知。
  这并不意味着他是个无足轻重或者平庸之辈,事实上他是第一批可以归入晚明士大夫标签的人。
  张氏在张汝霖之前,虽然有钱,也舍得花钱,但还是以勤俭为美德。
  譬如徐元佐所感叹的:人家的漱口水比他平日的茶还要好,但谁能想到张元忭的妻子还要亲自织发巾出售。
  这对于某些人而言简直不可思议,甚至像是行为艺术,但对于正统的儒门家庭而言却是理所当然:家里可以花钱,可以奢侈地穿金戴银,但不能浪费,更不能忘记勤俭持家的根本。其中也包括浪费人力,所以主妇纺织、刺绣都是分内事。
  这是一种人生哲学:无论贫贱富贵,该做的事不能懒。
  有些人读了书愿意去践行这种哲学,而有些人却视之荒谬。
  古往今来,莫不如是。
  张氏从张汝霖之后,则日益奢侈,彻底告别了勤俭家风,走上了奢靡之路。
  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当然。
  张岱在自撰墓志铭中直说:好精舍,好美婢,好娈童,好鲜衣,好美食,好骏马,好华灯,好烟火,好梨园,好鼓吹,好古董,好花鸟,兼以茶淫橘虐,书蠹诗魔……
  这都是受到了张汝霖的影响,闻名遐迩的张氏声伎也是他开的头,带动了江南势家自蓄戏班的风气。
  不过此刻。徐元佐让看着眼前这个的八岁大的清秀少年,只是微笑相对。
  “这位便是撰出《幼学》的徐生,你自视甚高。能并坐耶?”张元忭对儿子颇为严格,每天晚上监督儿子读书,非到夜分时方准入寝。
  张汝霖如同大人一般向徐元佐行礼:“久仰先生。”
  徐元佐笑着回了礼,但是看他这么小,想来也没读多少书,不好多说什么。谁知道张汝霖却将徐元佐视作前辈楷模,硬是背了几首诗。要徐元佐点评。
  八岁少年的诗,童真则有,功力却怎么都谈不上的。就像是涂抹出来的蜡笔画。
  徐元佐客套两句,理所当然抬举道:“实有凤毛。”这是当着张天复、张元忭说的。是说给大人听的,小孩子哪里听得懂。
  只见八岁的张汝霖微微一愣,认真道:“我没有呀。”
  在座众人都是饱学之士。已经笑成一片。
  见大人们开怀大笑。小汝霖越发疑惑,紧紧盯着徐元佐:“我便连鸡毛都没有,哪有凤毛?”
  徐元佐上前轻抚张汝霖的脑袋,笑道:“哥哥给你讲个故事。”‘
  张汝霖不满地逃回父亲身边,颇有些委屈。
  “南朝刘宋时候,孝武帝曾夸赞谢超宗——便是谢灵运的孙子,谢凤的儿子——夸他‘超宗殊有凤毛’,正被在座的大将刘道隆听到了。”徐元佐对张汝霖侃侃而谈。兼顾在座诸君,真像是个讲惯故事的老手。
  “刘道隆出了皇宫之后。想人都说‘凤毛麟角’,既然知道谢家有,便驾车去了谢超宗府上看稀奇长见识。他对谢超宗道:‘我听闻阁下家中有异物,何不拿出来看看啊’?谢超宗当即回道:‘悬磬之家,焉有异物?’也就是说:我们是正派好人家,哪里来的异物!”
  张汝霖眼睛一闪一闪,也被这故事吸引进去了。
  他曾听说过谢灵运,知道是个了不得的先生,能做诗。虽然不知道孝武帝,也不知道刘道隆,对谢超宗却是颇有亲近。
  “刘道隆道:‘听闻君家有凤毛’。”徐元佐道:“你知道那时候人们把家讳看得极重,谢超宗的父亲名叫‘凤’,他当面叫出来,谢超宗连鞋都顾不得穿就跑进内堂去了。刘道隆还以为谢超宗去取‘凤毛’了,坐等到天黑都没见谢超宗出来,只好回去了。”
  “世上本没有凤毛吧?”张汝霖见周围大人都面带微笑,怯怯说道。
  徐元佐微微点头:“然也。所以大人们说的‘凤毛’,是说小孩子有其父祖之风,是夸这孩子有出息,像他的父亲、大父,并非说他有稀奇的凤凰毛。”
  张汝霖这才松了口气,道:“我还道谢超宗与我一样,被人诬了呢。”
  众人又是欢声一片。
  ……
  当夜徐元佐自然也是住在张家。
  徐渭早早就回去了,看得出他也是迫于搭救之意,方才陪坐。徐元佐倒是很想跟徐渭聊聊,但是自己的身份终究是个障碍,作为仰慕者缠上去,却不是他的风格。
  因为张元忭惯例要监督儿子读书,所以晚上并没有节目。
  徐阶早早就睡了,徐蛔牛憬行煸艄ニ祷啊�
  一番问答之后,徐元佐终于问道:“父亲,大父来绍兴,莫非单是为了孩儿进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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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还是一起扳倒严嵩的战友,对吧?
  徐元佐等着徐党龃鸢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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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元佐被吓了一跳:只以为他们是反严嵩站在一起的,没想到在夺嫡嗣位这么大的事上都暗中勾结——沟通!
  还有什么样的交情比这更大的?
  “你的县试考卷……”徐∩溃骸坝篮哺诵┨崾景桑俊�
  ——抱歉,你小看你义子了,我是找了郑老师当枪手。
  徐元佐抿了抿嘴唇,微微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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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元佐心中一紧,砰砰作响,宛若战鼓:怎么可能!徐阶怎么可能大义灭亲!
  “叫他不要考你时文。”徐Ъ绦馈�
  徐元佐长吐一口气:老大人啊,您这是玩我啊!
  “那明日是考我诗词?”徐元佐对此倒是颇有信心。
  “考古文。”
  “古文!”徐元佐登时脑袋一胀,大概知道了徐阶的逻辑:肯定是觉得这孩子读的古书多,能写出《幼学》,写古文绝对是展现才华的好机会。
  然而徐阶哪里知道,徐元佐的古文,与时文水平相比也是高出有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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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八五章 面试

  县试一般在二月,府试在四月,这都是常设性考试。
  道试则是三年两考,因为一省只有一名提学官,要跑完整个省是很累的——又不能走马观花,还得监考、阅卷、答疑、开讲、饮宴、交际……所以有的提学官三年时间都未必来得及跑完整个辖区。
  这也是提考制度的诞生源头——考官来不及跑,就只好叫考生尽量靠拢过来。
  说到底,提学官负责道试只是一部分工作内容,他们还要负责更重要的科试和岁考。
  因为文教大省积累下来的生员太多,如果人人都要考举人,那么乡试的负担得有多重?所以才有科试和岁考作为资格考。
  岁考顾名思义是每年的考核,分六等。一等是优等廪生,可以直接参加乡试。六等是不合格,要被革除生员帽子。在太祖时候,不同等级的惩罚也是不一样的——不好好读书就要挨板子。如果能穿越,大明的读书人肯定都投奔共和国的各大院校了。
  科试是正儿八经的资格考试,在二三四五等生员之中选拔有机会考中的,送到南北国子监读书。南北国子监另有一套升级打怪——咳咳,升学考试制度,分流一批监生为官,其他有志于前途的考生回头考乡试。
  相比乡试,确定府县学的入学资格反倒是耗费时间、而重要度又不高的繁琐事。
  这也是提学官对于神童、案首的宽容度极大,一方面给地方官员面子赚点人情,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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