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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令人心颤的故事-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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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几个月前的一天,我打开报纸,一篇关于吸毒戒毒的通讯报
道令我大吃一惊,我突然想起咪咪,突然感到害怕,莫不是她……?我不敢想,实
在不敢往下想。那一天,我血压升高,手脚冰凉。我希望那是我胡思乱想。后来她
回家次数越来越少,每次坐一会儿就走,我留心观察也没有发现什么,眼看她越来
越瘦,也不和我说什么。
    最后一次,她回来告诉我,她要出远门,到国外旅游休养。那天,她抱起母亲
的骨灰盒,自言自语。临出门,她紧紧抱住我不放,让我感动了好久。我不放心她
一个人去,她说,那里有殷家亲戚照顾,叫我不要担心。就在她走了半个月光景,
有一天看电视新闻,在新闻透视里看了这档反吸毒的节目。镜头拍到戒毒所的时候,
好几次扫到一个熟悉的影子,小垭!我脑子轰的一声,虽然我老眼昏花,小垭还是
认得出的,只是始终没有看清她的脸。她把脸捂着。我真希望那是一个和她长得很
像的人。节目很快就结束了,我呆呆地坐在沙发上,回忆小垭身上的一幕幕,心越
来越沉,越来越冷。我一直等,等到重播的时间,一边录,一边再看一遍。不错,
我看到了那颗痣,她是我的女儿小垭。
    我没有这个女儿!你不要为她解释,不管她是什么理由,我不要听,不听!你
不要多说。什么我都能原谅,她好逸恶劳也好,她对母亲颐指气使也好,她和殷他
妈的什么人结婚也好,我就是不能原谅她走上这条路。150多年前,我们的民族被帝
国主义的鸦片折磨得死去活来,那是我们民族的奇耻大辱。好不容易赶走帝国主义,
绝迹了几十年的东西,怎么又死灰复燃?别人再也不敢来欺负我们,我们自己却有
人作贱自己。我不明白,我怎么会有这样一个女儿?她母亲地下有知,会死不瞑目,
死不瞑目呵!要我给她写信?做梦,我不会给她写一个字!自从那天看了电视,我
坐在这儿整整想了一个晚上,心也痛了一个晚上。天亮的时候,我想通了——我没
有女儿,我的女儿已经死了,她的死不足惜。我只是想弄明白,是谁害死了我的女
儿?我根据报纸上说的贩毒分子常常出没在大洋桥的消息,去那儿观察过几次,我
忘了告诉你,我在部队里是个优秀的侦察兵。我摸到了一些重要的情况。有一次,
有人居然上来向我兜售毒品,被我一把逮住。我还要继续侦察下去。没想到,今天
居然冒出一封吸毒分子的来信,新加坡,真好听!她还没把我骗够?什么,她怕我
伤心?够了,你别为她辩护!要是许多人都走上这条路,这才真正是伤心的事。请
你代我告诉她,如果她想重新活过来,就把那些供给她毒品的人揭发出来。我虽然
离休了,还有一条老命,只要能抓住这些毒贩,不让别人受害,我这条老命豁出去
在所不惜…’””

                            他们是人还是鬼?

    再一次见到方小垭,我不再只是为我的工作。
    方小垭一走进来,就急切地想看她父亲的回信。然而,我令她失望。
    她十分沮丧。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知道,爸爸不喜欢写信,他就是这个
样子。他身体好吗?血压高不高?会不会用那个血压计?”
    其实那天,我和他爸爸把血压计都忘在一边。我说:“很好,你尽管放心,老
头硬朗得很呢!”
    她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齿,脸上泛着红晕,说:“我知道爸爸会长寿,我看过
他的手相,生命线很长。”她的样子很天真。
    我琢磨着怎样进行今天的谈话,我小心翼翼向前推进。我说:“你很想你的父
亲,一定很想见见他。可是我始终没搞懂,医生说你现在能出去,出去就能见到父
亲,为什么你不愿意呢?”
    “我……”她犹豫着说:“我不能出去,一出去我就会再犯。”
    “你难道这样不自信?”
    “你不懂,我曾经戒过两次,都没用。”她痛苦地摇着头,“第一次,我听说
外省有个戒毒所,交800元钱,住10天,昏迷疗法就能戒掉。毫无痛苦。我就偷偷去
了一次,在那儿睡了7天,醒来就没有瘾了。于是高高兴兴回家,没几天……又吸上
了!第二次,我下决心戒,每天减少剂量,减到很少,眼看要成功了,突然……唉,
真的没办法,剂量反而更大。我越陷越深,我恨我自己,知道没救,才走绝路。既
然死不掉,我就只有待在这里一条路了。”
    “但是,要是杜绝这个东西的来源,不是就像在这里一样戒住了吗?为什么我
们不能一道来想想办法,限制你去买,你说呢?”
    “我从来不买,所以,我什么也不知道!”她很干脆地说。
    “你能不能告诉我,事情究竟是怎么开始的?”我决定追下去。
    “不要问我,我不能告诉你,真的,我不能!”说完,把嘴紧紧闭上。
    “小垭,你到底怕什么呢?”
    “……”她低着头,不说话。
    “小垭,上次你丈夫来,他说了一句话,你大骂他,这是为什么?”
    “你怎么知道的?”她惊恐起来,“他们告诉你了?他们是不是有录音?我怎
么就没有想到!”她一迭声地说。
    “真傻,要是有录音,我还用问吗?”其实,管教人员在上课的时候,已经把
戒毒所的性质都告诉他们。这是监所性质的医院,是个特殊的地方,他们是违法分
子,同时又是病人。对待他们,除了药物,主要还是靠心理治疗。我说:“小垭,
永远住在这里是不可能的,为了你的父亲,你也应该出去,重新开始生活。”
    “就是为了爸爸,我才不出去的。”
    “你父亲经历过那么多磨难,他没有什么承受不了的事。”
    “世界上有一种事,哪怕他是钢铁战士,也承受不了,没有经历过的人是不懂
的。”
    “我不知道你父亲还有什么事不能承受,即使他知道你在这里,也……”
    “你告诉他了?”她警惕地说,见我没有吭声,她激动起来:“你说过不告诉
他的,你怎么可以说话不算数?”像是受到了什么侮辱,她气得嘴唇颤抖:“我看
错人了!你和他们一样,都来骗我!我还能相信谁?!”说着,她转身冲出去。
    我一把抓住她。她是那样虚弱,我轻而易举地把她接回椅子上:“小垭,你别
冲动,听我把话说完。”
    她在我手里挣扎着,两手捂着耳朵,叫着:“我不要听,我不要听!你们都是
骗子!”
    我大喝一声:“小垭,你别搞错!究竟是谁在骗人?难道你骗你父亲还骗得不
够吗?你把你们家还折腾得不够吗?”
    这一声喝斥还真有效,她停止叫嚷,捂在耳朵上的手慢慢垂了下来。
    我把见到她父亲的情况详详细细说给她听,当然,我隐瞒了他父亲那句“我女
儿已经死了”的气话。最后我说:“小垭,你父亲教育了我。我原来只是为了找材
料,写文章才来找你,这是我的工作,我凭它拿工资。可是你父亲感动了我。他不
是一个自私的人,不只是想自己的女儿,而是想着社会上和你一样有可能走到这条
路上去的人,为了挽救他们,他愿意拿余生和吸毒、贩毒斗争,哪怕献出生命也在
所不惜。我是带着对他的崇敬心情听完他的话,离开你家的。我现在来找你,不再
只是为我写文章。哪怕你从此一句话也不说,我也无所谓。我只是来告诉你,你有
一个很了不起的父亲,你应该回到他身边,做你应该做的事,重新开始生活。”
    “爸爸,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呀……”小垭呜咽着,突然嚎陶大哭起来。
    不知什么时候,张医生走进来,慈爱地看着她说:“让她哭吧,哭个够。她需
要认真想想了!”
    不知哭了多少时间,方小垭回到自己的房间,呆呆地不吃不喝。第二天,她问
管教人员要了一厚叠纸,趴在床上不停地写。写着写着,她突然停了下来,再一次
抱头痛哭,使劲捶打着墙壁。同房间的人以为她疯了,赶紧喊管教干部。张医生见
她激动异常,给她打了一针镇静剂,她才安静下来。这一觉,她睡得长长的,醒来
的时候,已经是第4天早晨。我正好去看她。她慵懒地蓬松着头发,眼睛肿得像水晶
包。她默默地把一叠纸递给我,说:“还没写完,你看看吧!”
    这是一封给她爸爸的信:
    爸爸,亲爱的爸爸,我流着眼泪给你写信,眼泪是流进心里的。心里的那块地
方早已承受不了太多的痛苦,还要流进这么多眼泪,又满又沉!要么让我死去,一
切痛苦随之而去;要么倾诉,把一切都倒出来。前面的方法我已试过,可惜没有成
功。现在我想倾诉,我知道,看到我写的这些,会使你难过,我别无选择。你也希
望我这样做的。
    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我自己也一直不能原谅自己,从我辞去护士工作开始,
不,应该说,从我认识殷礼开始,恶魔就开始缠上了我。我真是鬼迷心窍,想有钱,
想过舒适的生活。于是我选择了殷礼。我觉得他很爱我,真的,一开始我相信他爱
过我。虽然我不是很爱他,但是,我觉得他富有,脾气好,待我不错,就不顾你们
的反对和他结婚。妈妈为了我在婚礼上的虚荣心,永远离开了我们。我当时只觉得
天昏地暗,恨不得跟着妈妈去。我心里的悔恨不能用语言形容。但是,在我痛哭失
声的时候,我却听到一句更加痛心的话,我没有听错,那是你说的,你说,“也好,
她可以不用去参加婚礼了!”我这才知道,对于我的婚事,你们是怎样地深恶痛绝。
我当时不能原谅你的那句话。我觉得,你在我受伤的心上又狠狠刺了一刀。所以,
妈妈的丧事一办完,我就搬到殷家。我发誓不再举办婚礼,免得你在婚礼上觉得难
堪,或者使我难堪。你知道,我是一个很爱虚荣的人。
    殷礼知道我很痛苦,对我格外爱护。我在他家里得到上宾的待遇,我想要的一
切,吃的、穿的、用的,应有尽有。但是,这并不能使我痛苦减轻。妈妈不是我害
死的,但是妈妈的死是我造成的。每时每刻,我的心在痛,为妈妈,为你,也为我
的过错。我常常一个人哭泣。
    没多久,殷礼为生意上的事,去了广州。整幢楼里阴森森的,令我害怕。他爸
爸的房门通常总是紧闭,你无法知道他是否在家。有一天,我坐在梳妆台前,对着
镜子百无聊赖地打量自己。我拉开台上的小抽屉,看见那个翠绿色的玉戒,那是妈
妈在我护士学校毕业的时候给我的礼物。看到这只玉戒,妈妈就浮现在我面前,我
止不住流下泪来。不知默默地流了多少时候,我抬起头,不由得吓了一跳。镜子里,
我看见殷礼的父亲站在门口,正默默地注视着我。他穿着雪白的衬衫,戴着蓝底红
点的领带,深黑色的西装,西装左上方的口袋里露出白手绢的广角,那样子不知是
准备出门还是刚刚回来。
    爸爸,我很少和你谈起殷礼的父亲。虽然这是他的家,但是,我很少看见他。
快70的人了,做生意全力以赴,常常几天几夜不回家。据殷礼说,他的公司设在一
家大宾馆里,那里什么都有。工作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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