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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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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永表情不动,亦没有接唐奕的话。
  他自己的身体,他自己最清楚。
  知道唐奕是个至情至性之人,遂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尽量宽他的心。
  “放心,没听到你们这么帮小子东华门外唱名,老夫才不舍得闭眼呢!”
  ……
  唐奕笑了,柳七公一生蹉跎于举业,却终不得善。如今身为人师,却是把自己的那一点执念,都寄托到这帮儒生身上了。
  “你们啊!”柳永不禁憧憬起来。“年初,咱们观澜书院在东华门外是十二个士子高唱‘谢师’。”
  “老夫得看看,下一科能有多少。”
  “肯定多!”唐奕笃定道。
  “您老得好好的养好身子,下一科,一定多到声震东京,把东华门楼的房盖儿都掀开!”
  ……
  从七公的院子出来,已经是后半夜了。
  几位师父折腾了半宿,唐奕关切地道:“几位师父都累了,早些休息吧!”
  “明早让老曹通知儒生们放假一天,您们也别上课了。”
  杜衍与尹洙相视一笑,这小子听风就是雨,当真是被柳七公吓到了,连带他们也要开始重点保护起来了。
  范仲淹这时道:“也好,那帮小子折腾了这么些天,也该歇歇了。”
  既然这么定下了,几人也不矫情。上了岁数,就算授业再怎么轻松,多少也有些疲累。
  目送尹洙、杜衍与孙复各自回宅,范仲淹才对唐奕道:“陪老夫走走吧!”
  “嗯。”唐奕拧着眉头应着。
  一师一徒就这么缓步走在寂静的观澜书院之中。
  借着月光,范仲淹认真地打量着书院之中的每一座书阁、学舍,看着看着,不禁哑然失笑,“由记得当年,你说要给老夫建一座天下第一的书院。”
  唐奕一怔,不明白老师怎么想起这个茬儿了。
  范仲淹继续道:“当时,老夫还觉得,这娃子不是傻了,就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可是你看。”范仲淹心口起浮,扬手环指四周,“当真的天下第一!”
  “老师!”
  唐奕呆愣愣地看着范仲淹,不知老师怎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感慨。
  “子浩且说,观澜之盛,可传代否?”
  “能的。”唐奕笃定道。
  只要现在这股子精气神不散,就算再过十年、二十年,那怕是五十年、一百年,观澜依然有它的传统、有它独特的魅力,依然能吸引大宋最顶尖的名儒来此任教,吸引最天才的学子来此进学。
  “那就好。”范仲淹长嘘一声。
  唐奕急道:“老师别胡思乱想,您身体正健,守着观澜三十年也不是问题!”
  三十年!
  范仲淹被这小子的天真逗乐了。
  “三十年后,老夫不定埋在哪儿呢。”
  “子浩啊!”不等唐奕接话,范仲淹又道。“你是要做大事的人,甚至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改天换颜也不为过。”
  唐奕沉默了,他当然知道老师说的是什么,那个改天换颜也不是篡了大宋的江山,而是篡了汉家天下千年来的传统。
  “所以……”
  范仲淹神情一肃,眼中精光暴敛,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奕,“所以,今天是你最后一次掉泪!”
  ……
  唐奕是一个极为省心的孩子,早几年范仲淹还打算,趁着还有些薄名未冷,尽量为他保驾护航。
  可是,这些年看下来,自己不但没帮上他什么大帮,反倒是唐奕一直在悉心照料他们这些“老家伙”。
  但是,这并不代表着,唐奕就让人放心了。
  而且,恰恰相反,唐奕有一个致命的弱点,是范仲淹怎么也不放心的。
  ……
  唐奕黯然道:“老师是要我做一个无情的人吗?”
  范仲淹心中莫名一痛,“是的。”
  将来,他要走的路容不得半点马虎,更不能搀进一丝情份在其中。因为朝堂那个地方,有情之人一定比无情之人死的更快。
  范仲淹长叹一声:“老夫是怕你吃亏啊!”
  唐奕无声苦笑,“可是,我做不到。”
  唐奕要是能做到无情,就不会有今天。
  “做不到也得做!”范仲淹声调抬高了几分。
  “否则,你就永远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老夫也永远不可能安心离去!”
  ……
  “……”
  唐奕眼睛再一次湿润,老师的咆哮之中,除了浓浓的关爱,再没有半分别的情感。
  忍不住扶着范仲淹继续前走。
  “老师,我就是个挺操蛋的熊孩子,别看二十出头了,依然改不了任性的臭毛病。”
  范仲淹横了唐奕一眼,“你还知道啊?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随即语气缓和下来道:“你这样由着性子来,现在还没什么,但是到了朝中是不行的。”
  “您听我说完嘛!”唐奕继续道。
  “我没有您那么高洁的品行,‘为国为民’只当是一个美好的愿景还好,真要我用其鞭策一生,为之奋斗一生,您是知道的,我根本做不到。”
  范仲淹一阵无语,拿这倒霉孩子真没办法。
  “直接说重点!”
  唐奕停下脚步,“我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全靠一个‘情’字撑着。对您的感情,对曹、潘几家的承诺,还有对官家的责任。”
  “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说,我就是靠着情义当作动力,一步一步向前走。您让我无情……”
  “我要真无情,现在就找个谁也管不了我的地方,领着几个漂亮娘子,混吃等死了!”
  “你敢!”范仲淹眼睛一立。
  唐奕总是有这个本事,既说服了你,又让你气的不轻。
  “嘿嘿。”唐奕装傻地嘿嘿直笑。“我不敢,我不敢行了吧?”
  范仲淹翻着白眼,“就你这个无赖的样子,老夫怎么放心得了?”
  “您不用放心啊!”唐奕陪笑着。
  “您就在一旁盯着我,给我掌舵不就得了。”
  范仲淹一阵沉默,随即叹道:“老夫还能给你掌舵多久?”
  ……
  而唐奕也借由着黑夜的掩盖,渐渐敛去笑意。
  也许要快一点了,不然,就算真的做成了,又做给谁看?


第384章 又要下猛药
  夜深人静,一师一徒就这么借着月色,缓步走在观澜蜿蜒俊秀的景致之间。
  唐奕忽然觉得新奇,出声道:“当初建这个园子,美誉无二,被称之为大宋第一园林。可是,这才几年,却是没人提这园子的秀美了。”
  范仲淹点头,“是啊,不是观澜不美了,而是看观澜的人心境皆不在意美之上了。心境变了,再美的景致也无人问津了。”
  唐奕则道:“老师心境不变,这景致就不算白费。”
  范仲淹莞尔一笑,有时候,真是觉得收了唐奕这个弟子,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老夫心境也变了,不似庆历之时那般锋芒毕露了。”
  范仲淹一提到庆历,唐奕不由一滞,倒是想起刚刚在河弯,王之先的那番话。
  “对了,小子有个关于庆历新政的问题要问老师。”
  范仲淹轻挑眉头,“什么问题?”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旧事了,唐奕这个时候问它做甚?
  “庆历党争之烈,开国未有,老师在那段时间,可觉得汝南王有何异样?”
  “嗯?”
  “怎么又扯上他了?”
  当下,唐奕把王之先说其父王拱辰曾接到“匿报”的事情,与老师细细一说。
  范仲淹眉头锁得更深,“你是说,王拱辰接到的匿报是赵允让所为?”
  唐奕摇头,“我也不敢肯定,只是直觉。毕竟前一段时间,司马君实也接了一份这样的匿报,手法太像了。”
  “而且……”
  “而且,我之所以急急地回京,皆因江淮华联铺的铺展出了些岔子,很可能也是汝南王使的手段。”
  范仲淹不语,低头沉思。
  “这还真说不准。王、苏二人且不说,腾子京也有其不甚之处;单是我与你甄姨的事情,老夫并没有外面传的那般不堪,发于情止于理,遂显少有人知晓此事;而杜、富之事,就更加微妙了。”
  “夏竦、章得象做的虽过,但陛下也控制的极好,开始之时,危害也只限于朝中重臣与官家知晓。”
  “有人能把这些事情都查出来,汇于一纸匿报,这显然就透着诡异。”
  唐奕点头,“所以,我要问老师,当年汝南王是什么立场?如果他偏向保守派,那这件事很有可能就是他做下的!”
  范仲淹摇头苦笑,“哪有那么简单!当年,北海郡王赵允弼还没有入主宗正寺,汝南王独掌大宗正,身份本就尴尬,是不会出来表态的。”
  “况且,现在来看,赵允让在朝中运作了不止十年,隐藏极深,怎么可能站到台面上来?”
  唐奕一阵失望,心说,这个赵允让确实是个人物,几十年竟也没露出一点马脚。
  “不过……”
  范仲淹的一个转折让唐奕神情一震!
  “不过什么?”
  范仲淹朗然道:“不过,汝南五也不用表明立场,因为他的立场一定是站在守旧一派那边的!”
  “为什么?”
  范仲淹借着月色,又横了一眼唐奕。
  “你之前不是说,老夫的庆历新政危害最大的就是北方的大士族和地主阶级,所以反对之声也多来自北方士族的官员吗?”
  “嗯。”唐奕点头应下,等着老师的下文。
  “汝南王府的根基皆在北方,你说,他对亲政应该是什么态度?”
  “对啊!”
  唐奕一拍大腿,事情要是这样,就明朗多了。
  “对什么对!”范仲淹呛声道。“就算有十成十的把握知道是他所为又有什么用?你还不是和以往一样,查无实证!”
  “抓不到他的马脚,你就永远被动!”
  “……”
  唐奕恶狠狠地一咬下唇,“抓不到马脚,那就引他露出马脚。”
  范仲淹一顿,以他对唐奕的了解,这小子又要下猛药了。
  “你要做甚?”
  唐奕嘿嘿一笑,“老师,跟您商量个事儿呗?”
  “什么事儿?”
  范仲淹下意识把身子往后躲了躲。
  一般唐奕这个作派,说明这个“猛药”不一般的“猛”。
  “我就是拿不准,让您老帮我把把关。”
  “直接说事儿,别卖关子!”
  “那我说了,您可不别激动啊!”
  “说!”
  “真说了啊?”
  “你说不说!?”
  ……
  唐奕长出一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我想……煽动立储!!!”
  “……!”
  范仲淹只觉天悬地转。
  这个“猛药”,比他想像的还要猛一万倍!
  ……
  赵祯没儿子的时候,朝里那些士大夫都盼着赵祯立下国本,哪怕是从皇族过继。
  但是,赵祯现在有儿子了,而且,一下子就是两个儿子,这事儿就微妙了,谁也不敢张这个口了。
  因为,开口就是天大的篓子!
  其实说到底,到现在谁也没捅破,谁也不敢说的主要原因就是:苗贵妃这个儿子来的不是时候。
  哪怕她只是晚生一刻钟,现在都没这么麻烦。
  ……
  对了,问题就出在,苗妃所生的是——皇长子!
  而曹皇后旦下的龙子,哪怕只晚了那么一盏茶的工夫,地位也是极为尴尬的。
  这里面的缘由十分复杂,说简单点就是,若是立储,应该立谁的问题。
  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
  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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