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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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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你是无人管教,散漫成性了,别以为老夫不能用家法治你!”
  “范相公所言极是,这等恶徒就应……”
  “呃……家法?”
  钱老太爷一怔,这才反应过来,并感觉到了一点不寻常的味道。
  “实不相瞒。”事到如今,范仲淹也没什么好瞒的了。“范某教子无方,此二子,一个是范某的不孝子纯礼,另一个则是老夫的弟子唐奕。”
  ……
  钱老太爷眼前一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让自己来范宅,而非州府大堂。
  原来,知州大人就是罪徒的亲爹啊!
  这官司还打个屁?
  ……
  “钱大官人,你看这事……”范仲淹一辈子没求过人,今天这般还是头一回。
  “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钱太爷脑袋转得还是挺快的。
  “既然是范相公的公子和高足,我看此事多是误会,大可不必兴师动众。”
  范仲淹就坡下驴,一拱手,“钱大官人高义!”
  “不敢当,不敢当。”
  “钱公子的一应诊金汤药都由老夫承担,了表歉意,还望钱大官人不要推辞。”
  “范相公说笑了,文豪有错在先,怎敢让相公破费。”
  ……
  唐奕看范仲淹和那个老人精打起了太极,心里不禁感叹,老师果然厉害啊,自带无敌光环,不但自己牛气,连身边的人也罩得住啊!
  而贱纯礼则是另一番计较,早知道这么简单,当时就应该大喝一声“我爹是范仲淹!”说不定,还能躲过一顿板子……
  一场打人风波就这么过去了,钱文豪装十三未遂,还被反杀。不但一顿胖揍白挨了,钱家还赔了张全福一大笔银钱,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唐奕师从范仲淹的事情,也因此不径而走。全邓州都知道唐家大郎福星高照,唐家自唐冠宇败家没落之后,只隔半年就又华丽丽地一飞冲天了。
  大伙儿羡慕的同时,也不禁对张、马两家的刁钻眼光刮目相看。你看看人家这运气、这眼光,怎么就没落到自己头上呢?
  而唐奕……
  以后能不能飞起来还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现在肯定是趴窝了。
  范仲淹可不是吓唬人,送走了钱太爷,立马就是一顿“小竹板子炖肉”,把唐奕和贱纯礼屁股打开了花。
  之后几天,唐奕连床都没下来,睡觉都得趴着。
  对于范仲淹这种封建大家长作派,唐奕是极尽谴责。但是没办法,形势比人强,当时只顾着爽了,哪里想到会吃板子?
  而贱纯礼趴在床上琢磨了两天……
  本公子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跟着唐奕当起了纨绔呢?
  回想当时的情形,他好像被唐奕这货给坑了。
  ……
  五月十八,传得沸沸扬扬的福隆新酒终于上市。
  张全福听了唐奕的主意,还特意搞了新酒特卖活动,上市头天一率半价。
  十八早上,福隆铺门口排队买酒的百姓就把东市正街堵了个水泄不通。随着张全福把一块大红绸子,从门前高立的一块牌匾上扯下来,三个苍劲的唐楷大字跃然匾上,展现在众人面前。
  醉仙酿!
  众人不禁暗叹,这个名字起得端是美妙,连神仙都醉了,那得是何等佳酿?
  有心之人还发现,在醉仙酿三个大字下面,还有一个落款,显然这字来头还不一般。待看清之后,更是惊诧莫名——
  庆历六年夏范希文。
  没错……
  这几个字是唐奕厚着脸皮找范仲淹求来的。
  而福隆实店面里边,还有一块匾,那是一首专门为醉仙酿做的赋,属名是河南先生——尹洙。
  有这两位大牛人帮着打广告,新酒想不火都难。
  张全福看着长街拥堵都是来买酒的,乐得合不拢嘴。大手一挥,开售!
  可是一卖起来……却把他吓坏了……
  只一个时辰,竟售出去三缸新酒,一千二百多斤!!
  这可是半价啊?照这么卖下去,晚间收档之时,就是六千斤,只这一天就少挣了600余贯。吓得张全福赶紧采用限购的方式,控制销量,这才稳住了局势。
  尽管如此,到了晚间一算,头天上市,新酒也卖出了四千多斤。只一天的工夫,酒坊存酒十去其一,把张全福心疼的不行。
  他却忘了,别人都是发愁卖少了,他却心疼卖得太多了,要是让别家知道,非说这老货矫情不可。
  这一通折腾,酒坊虽然少挣了不少,但也彻底打响了名号。醉仙之名声闻邓州,连邻近州县都知道邓州出了一种新酒,堪称酒中佳品。
  而唐奕虽然吃了板子,但却心情大好。一切都朝好的方向发展,新酒一炮而红,就算过了开始这几天的热度,以后平均日进百贯还是不成问题。老师请辞也成事实,而且,尹洙自从用了唐奕的柳皮药酒之后,病情也大好。
  外患用药酒蒸敷,再加上孙郎中用汤剂调理内因,加上按医嘱控制饮食,尹洙的身体比之从前已经康复不少,昨日甚至出了偏院,到府街上走动了一圈。
  日前,黑子和憨牛也从朱连山中带回了一众老幼,都被安置在酒坊之中。如今都知道,张全福与知州大人关系匪浅,自然没人注意这群来路不明的流民,一切都向好的方向发展着。
  只不过……
  让唐奕、范仲淹想不到的是,邓州一片升平,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师开封,却因为范仲淹的一本辞呈,掀起了一阵狂风巨浪!


第45章 判苏州事
  十一世纪
  欧洲的大城市英国的伦敦、法国的巴黎、意大利的威尼斯、佛罗伦萨等的规模都不过万人,而在万里之外的大宋,却已经有了一个人口超百万的超级都市——开封。
  作为大宋的都城,开封是绝对的经济和文化中心。当然,更为重要的是……这里是大宋朝权力中枢所在。
  政事堂设于宫禁之内,下设中书省、门下省、尚书省,是为大宋的政事中心。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各地揍报汇聚于此,同时也有数不清的朝堂政令下发全国。
  此时,刚下早朝,政事堂各部的职能官员都是忙碌非常。猛然间,只见参知政事吴育手里捏着一本奏章,急匆匆地从中书值房跑了出来,在堂院里拐了个弯儿,一溜小跑地钻进了昭文馆大学士贾昌朝的屋里。
  众人不禁皱眉,吴育贵为副相,今天这是怎地了?怎会如此失态?而且……
  而且就算是汇报工作,也应该是找他的顶头上司,同平章事陈执中才对,跑到内相值房去干嘛?
  不光大伙儿想不明白,连贾子明贾相公也是有些不懂,见吴育心急火燎地冲进来,连门都没报,不由脸色一沉。
  “春卿贵为宰执,如此失态,成何体统?”
  吴育哪有心思和贾昌朝讲什么体统,面沉似水地道:“出事了!”
  贾昌朝一愣,“出什么事儿了?”
  “子明兄看看这个。”说着,吴育把一本奏章塞到贾昌朝手里。
  贾昌朝顿了一下,最后还是翻开了奏章。按规矩,他身为内相,是没有资格看奏章的。
  只是粗扫了几眼,贾子明的脸色也同样拉了下来,阴沉得吓人。
  只见奏折上赫然写着:给事中范仲淹请奏。
  “范希文什么意思?”吴育一脸的凝重,急不可待地问道。
  贾昌朝合上奏章,往桌子上一扔,不答反问,“邓州刚来过奏报没几天吧?”
  “三天前刚进来一份,范希文还在里面大夸邓州政兴民治,好像还报了个神童。说是十四岁,不通孔孟,却知天下大势,日后定是辅国之材。”
  “哼!”贾昌朝一声冷哼。“三天前还干劲十足,一副勤理政事的样子;三天之后,转个脸儿就要撩挑子?”
  吴育一听,不禁眉头锁得更深。
  “他到底在搞什么鬼?”
  “还能搞什么?他这是在下面呆够了,要回中枢!”
  吴育瞬间骇然,“你是说……范希文这是以退为进,要逼着官家就范?”
  “当是如此了。官家离不开范希文,怎能放任他请辞?这一点你我知道,官家知道,范希文更知道!”
  贾昌朝苦笑着继续道:“以官家对他的依仗,他这么一逼,八成还真的就回来了。”
  “绝不能让他回来!”吴育一声怪叫。“他若归京,第一个收拾的就是你我二人!”
  吴育担心的,还真的一点都不夸张。
  当初,范仲淹等人主张新政初行之时,贾昌朝、章得象和他吴育都是支持的。但后来,见新政阻力之巨非人力可为,再加上守旧权臣的极力拉拢,这三位竟临阵倒戈了。
  不但倒戈了,范、韩等人贬出中枢之后,贾昌朝、吴育还利用手中职权,极力打压新政势力,把主新之臣全部赶到了地方。尹洙被一贬再贬,险些病死均州,那就是他吴育的手笔。
  前一段时间,章得象刚刚被罢相,已经不足成虑。而中枢之中,得罪主新之臣最狠的,就是他和贾子明这两个‘叛徒’,这要是范仲淹回了京,能有他的好?
  “怎么办?”吴育没了主意。
  “还能怎么办?先呈上去,看看官家的反应再做计较。”
  如今的政事堂首相是陈执中,他虽然并不看好新政,但对范仲淹其人还是十分敬服的。有陈执中在,这本奏报,他们两人想压也压不下来。
  吴育闻言也是无法,心怀忐忑地拿着范仲淹的奏报走了。
  ……
  陈执中看到范仲淹的奏报,也是凝重非常。说心里话,他是不想让范仲淹回到中枢的。
  去岁那场地震,虽然以范希文主动下放告终,但是东西两府,三省六部几乎在那场风暴之中换了个遍。若范仲淹回朝,说不得还能出些什么乱子。
  但是,陈执中并非奸佞小人,范仲淹的这份奏报是呈给官家的,那范仲淹归京与否,都应该由官家来决定。所以,下午这份奏报就呈到了赵祯的面前。
  仁宗皇帝看到这份辞呈,同样脸色阴晴不定。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不像范希文的作风。
  三天前刚递了折子,说一切安好,请官家放心,还报了个神童。只过三天,就要请辞?这意图也太过明显了。
  以赵祯对范仲淹的了解,他绝不是耍手断以恩宠要挟皇帝的人。难道是革新之心不死,在地方等不及了?
  或许吧……也许他真的等不及了,才出此下策,急于回京。
  但是,他现在还不能回来。赵祯今年虽只有三十七岁,正当壮年,但是他在这个皇位上,却已经坐了整整二十四个年头。
  从十三岁接位大统,太后听政,到二十四岁临朝亲政,他见过太多太多的臣子之争,政见之争、党伐之争。像去岁那样的新旧之争,短时间内绝不可再来一次,而这其中的关键就是范仲淹。
  若范仲淹在京就说明皇帝革新之心不死,必会招来更为强烈的反对。
  在这样的背景下,即使他对范仲淹再倚重、再宠爱,在这个时候,也不敢放他回京。
  陈执中卓立堂下,看着赵祯脸色数变,心中也是忐忑不已。他也怕赵祯一时激动,真的把范仲淹弄回京,那刚消停了没几天的朝堂,怕是又要乱了。
  ……
  “陈卿以为如何?”赵祯思量良久,方悠悠地问向陈执中。
  “臣不敢妄言。”
  “但是臣……”
  “这里没有外人,陈卿但说无妨。”
  “臣以为,范公不可辞,亦不能回京!”
  “唉……”赵祯悠悠一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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