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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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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纯佑指着横跨汴河的一座平桥道:“此为州桥,东京繁闹之地当属此桥。‘州桥夜市’指的就是这里了,晚上让纯礼带你来逛逛,保你乐不思归。”
  范纯仁似是十分不喜欢这州桥夜市,接话道:“有什么好的?一闹就是一整夜,扰的人不得安生。”
  范纯佑无奈摇头,这个二弟还真是一点都没变。
  车马穿过御街不远,转进了一个巷子就停了下来。唐奕下车一看,终于明白范纯仁为何怨念这么深了。
  范家的宅子按说地理位置是极好的,离东京最繁华的州桥不足半里,但这也是范纯仁诟病的原因,沿街的商贩都把摊子摆到家门口来了。
  现在这还不是晚上最热闹的时候,想来到了夜市时分,商贩叫卖,再加上人潮熙熙攘攘,怕是消停不了。
  随大伙儿进了范宅,唐奕不禁四下打量起来。这处宅子和邓州的一样,也不算大,是个三进小院,占地很小,与范大神的身份完全对不上。
  而且听范纯佑讲,就这么点大的地方,也不是自己的,乃是前几年范仲淹在朝为官,租的一个宅子。后来范仲淹先去邠州,再移邓州,本来想退了租,但范纯佑却留在了京城,所以一直留着。
  要知道,北宋官员的工资可是华夏几千年历史之中最高的。像范仲淹这个级别,每个月的职奉离达120贯,另外月领禄米150石,外加每年绫20匹,罗1匹,绵50两;除以上薪饷外,各种福利补贴也是名目繁多,有茶酒钱、厨料钱、薪炭钱、马料钱等等,就连家中役使的仆人衣食及工钱,也由政府“埋单”。
  而更变态的是,这么高的工资,拿的还不是一份,而是双份!
  北宋官制,职权分开,上面说的是官奉,是按官员的品级发工资,还有职奉,也就是按你从事的工作再发一份儿。
  比如说现在的范仲淹,“门下省给事中”是他的官职,按这个官职朝廷发一份工资,而“知邓州事”是他的实际职责,又领一份工资。
  反正零零种种加在一块,宰相的年薪高达千万钱。就算范仲淹一再被贬,一年拿个几百万钱也是很轻松的事情。东京地再贵,当了这么多年官,范仲淹若想置下一处房产,也不算什么问题。
  ……
  众人从邓州出来折腾了半个多月,如今终于到了地方,都是累了,便各自安顿下来。
  而范仲淹则不然,稍作休整,就换上官服出了范宅,他要去吏部报道。
  从今日一下船,桃园夫人刻意避而不见就不难看出,整个东京似乎对他的归来并不欢迎。
  既然不招人待见,那索性早点了结此事,也落得个大家都清静。
  去吏部衙门,根本就不用进宫,直接出家门儿,穿过一条三四里长的小巷子就到了。
  宋朝沿用唐制,尚书省下辖六部,吏部自然也在其列。
  唯一不同的就是,北宋的皇城太寒酸了,装不下所有的政府职能部门。所以除了东西两府。大多数的官属部门都在皇城之外,尚书省也设在了皇城外的西南角。
  范仲淹到了吏部,不想却遇到了麻烦。
  他奉诏入京不假,但是他这次来即没有调令,也不是来京述职,吏部笔吏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相公稍侯,下官这就叫请侍郎大人前来。”
  笔吏玩不转,就只好把皮球踢给了上面。
  时任吏部侍郎的姓王名重,一听范希文到了,吓的一哆嗦,心说,这尊神怎么来得这么快?
  急忙对那笔吏道:“让他等着,我这就进宫面禀官家。”
  笔吏觉得这有点不妥吧,怎么说那也是范相公。
  “您不先去见见?”
  王大人眼睛一瞪,“见什么见!?躲还躲不及呢!”
  说着,一甩大袖出了尚书衙门。
  王大人由右掖门入皇城,本应直奔宫城面呈官家,但是左右一想,这事儿还是先让几位相公知道一下比较稳妥。
  想着想着,就拐进了政事堂。
  ……
  范仲淹在吏部衙门等了约半个时辰,苦等之下不由心中苦笑……
  “想不到,我范仲淹竟轮落到见一个小小的侍郎,都要排队请见的地步。”心下不免更加的心灰意冷。
  又枯坐半晌。
  等来的不是什么吏部侍郎,而是内庭传旨的内侍。
  让范仲淹意外的是,这位内侍来头还不小……
  那内侍是一老迈老者,银发无须,看上去比范仲淹还要年长几岁。进屋之后,先范仲淹一步,拱手行礼道:“相公别来无恙?”
  范仲淹一见来人,急忙起身,“李大官,怎敢劳烦您老亲来?”
  此人正是赵祯的内侍近臣李秉臣,幼年进宫,侍奉过三朝皇帝,赵祯更是从幼年时就由李秉臣跟随左右。
  李秉臣一脸的春风和煦,“客气了不是?范公抵京,咱家怎能不先来见见?您两年未在京师,官家可是想念的紧。”
  范仲淹神情一暗,艰涩地道:“让官家分心了。”
  “咱家此来就是传官家旨意,诏范公福宁殿觐见。”
  福宁殿?
  按说官家诏见朝臣都是在文德殿,就算是做日朝、常朝之用的紫宸殿、垂拱殿也说得过去,怎么会是福宁殿?那里可是禁宫内苑,是皇帝的寝宫,外臣是不能随意进出的。
  ……
  “范公自不必多想,随咱家复旨就是。”
  说着,李秉臣让开一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大官请!”
  “范公先请……”
  到了皇城前,范仲淹看着巍峨的青砖大瓦一阵恍惚,自庆历四年离京之后……两年有余。
  想不到又回到了这里。
  过右掖门,前面是一条长长的廊道,走到这里,范仲淹脚步不由的慢了下来,李秉臣知道这里勾起了他的心事,自不催促,缓步跟在他后面。
  右手边与廊道一墙之隔的是大庆殿,三年前,范仲淹手握《陈条十事》在朝会之上侃侃有声的面陈百官,为大宋描绘着未来。
  只不过,那时的范相公贵为参知政事,主导革新立法。而现在的他,却变成了一个“麻烦”,一个人人都想远离的麻烦,一个连官家都为之头疼的麻烦。
  而廊道的右边……
  则是更让他无法释怀的地方——
  政事堂!
  现在那里高居要职的每一个人都是他的政敌,都恨不得他死在外放的任上。
  ……
  范仲淹徐步前行,眼见就要到了政事堂门前,不禁加快了脚步。不过老天似乎并不想这么容易就让他过去,只见一个紫袍大袖的身影,从政事堂的院门里闪了出来。
  肃穆!
  站定!
  凝视……
  范仲淹不禁一顿,缓缓地停了下来,与那人相隔数步,对视而望。
  良久……
  范仲淹悠然一叹。“让昭誉久等了!”
  陈昭誉抿然一笑,“若所等这人是范公,那执中等上多久都是值得的……”


第63章 有求皆苦,无欲则刚
  “让昭誉久等了!”
  “若等的人是范公,等多久都是值得的。”
  范仲淹与陈执中对立政事堂前,对答之下更是机锋暗藏。
  李秉臣眉头一皱,越过范仲淹,对陈执中道:“真是巧了,官家急诏范公,想不到进宫第一个遇上的竟然是陈相公,不知相公这是要何去?”
  一个是新政魁首,一个是现任的两府宰执,守旧重臣,李大官就差没明说,是官家诏见范仲淹,你陈执中可别挑事儿。
  但陈执中并不领意,沉着脸道:“哪有什么巧不巧的,执中在此恭候多时了。”
  “……”
  “大官通融则个,执中有几言想与范公直谈。”
  “……”
  李秉臣脸色一白,面子有些挂不住了。他倒是忘了,这帮文臣急了眼,连官家的面子都不给,何况他一个内侍。
  正当李秉臣左右为难之时,范仲淹出声道:“大官不必心急,老夫正好也有话想对陈相公说。”
  范仲淹算是给了李秉臣台阶,无奈之下,李秉臣只好退到一边。
  “相公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唉……”
  陈执中长叹一声,然后郑重地整了整衣冠,双掌抱于一处,高过头顶缓缓躬身,对范仲淹行了个长揖。
  “执中对不起范公,还请范公原谅责个!”
  谁都知道,新旧之争对范富等人不公平。说小一点,他们是为赵祯背了锅,说大了,就是这场朝争的牺牲品。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政治也不是善恶是非说得清的,任谁也无法身在局中而做到是非明辨。
  此刻的陈执中作为一个君子,从良心上来讲觉得对范、富等人有愧。
  但是,从政治抱负的角度来说,为了更加重要的东西,他不得不伤害他们,而且还要继续伤害下去。
  “昭誉言重了!”范仲淹回了一礼。“若昭誉想对老夫说的话只是这句,那大可不必!”
  “当然不是!”陈执中猛然挺身神情一肃,刚刚那个举动是为了良心,而接下来他要说的话,却是为了责任。
  “我想说的是,你不应该回来!”
  “哦?”范仲淹抿然一笑,“那相公觉得,老夫当何时回来?”
  “当你放下那股执念的时候,当你回来不是为了搅局的时候。”
  ……
  “老夫若说,我现在已经放下了,昭誉信吗?”
  陈执中全身一僵,下意识地答道:“不信!”
  然后陈相公就看见范仲淹笑了……
  笑得极为轻蔑,笑得他脸色一阵青白。
  “若老夫还说我也不是来搅局的,昭誉就更不会相信吧?”
  “……”
  就在陈执中出现在这里的前一刻,范仲淹睹物伤怀之下,还有些悲天泯人的伤感。
  可是现在,面对这个惜日政敌,如今的当朝首相,他突然生出一种超然的感觉。
  也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有求皆苦,无欲则刚”的意境。
  果然是“有求”则苦啊!
  陈执中等人此时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既盼着锅里的范仲淹早点消停,又被大锅烫得生不如死。
  可是殊不知,锅范仲淹早就跳了出来,而且也消停了,正冷眼看着“蚂蚁”们在锅上乱蹿。
  而陈执中哪知道范仲淹心中所想?
  反倒被范仲淹的笑意,惹出了一丝火气,冷声相讥道:“放下?即以放下,何必置名节于不顾,宁可胁迫官家,也要回京师闹上一闹?”
  “难道范公真的认为,此次回京还有胜算不成?”
  ……
  “胜算?”范仲淹笑意更深了。
  “让相公操心了,老夫可不是为了什么胜算而来。”
  不等陈执中发声,范仲淹脸色一变,恳切道:“昭誉兄,不得不说,今日站在这里,老夫确有不甘,因为我是失败者。但是新旧之争已是定局,十个范希文也扳不回来了,而且老夫此刻也不想扳回来。”
  “你……你什么意思?”范仲淹的肺腑之言反倒让陈执中有些迷茫。
  范仲淹摇头苦笑,然后学着刚刚陈执中的样子,整冠躬身,长揖不起。“当年昭誉是对的,新政利国却不可轻进,老夫……错了!”
  陈执中猛地倒退两步,就连李秉臣惊得目瞪口呆。
  这是范仲淹?这是那个刚正不阿、宁死不折的范希文?范仲淹什么时候说过自己错了?
  “你?你要干什么?”陈执中彻底失态。一个耿直的范仲淹不可怕,一个能屈能伸的范仲淹才让他不寒而立。
  范仲淹悠然一叹,“老夫老了,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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