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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大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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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晚上,老头儿才反应过来,比起那番言论,更加难能可贵的是唐奕这个人。一个十四岁的少年,未识孔孟,却洞悉国家大事,这样的天份要是加以雕琢,那还了得。
  唐奕此时也有点蒙,一时间,脑袋有点转不过来。
  正在这时……
  “兀那马老三!”六婶一声厉喝,脸色通红的冲进店来。
  进到店中,六婶不由分说,指着马老三的鼻子就开骂。
  “老身真的倒了八辈子的霉运才接下你这桩烂事!”
  “他六婶这是……”马老三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这是咋了?”
  “咋了?”六婶一甩绢帕,“你说,你家大伟相上哪家姑娘不好,非要老身到张家去寻这晦气?”
  唐奕自打六婶进门,观其神色,就知道事情办的不顺利。现在听她这么一说,更加笃定。急忙给老人家抱手告了个罪,先去安抚六婶。
  “婶子消消气,您先喝口水润润嗓子。”唐奕拿来茶碗,亲自给六婶倒水。
  六婶把茶碗一推,“喝什么茶?给老身拿酒!”
  “酒!酒!拿酒!”唐奕忙支应着。
  一碗淡酒送到六婶面前,六婶接过,直接一口干掉,起伏的胸腹方略微平静。
  见六婶稍显平静,唐奕从容问道:“婶子这是怎么了?张家人没给您好脸色?”
  六婶一翻白眼,恨恨道:“若只是那张老汉,就老身这肚量也不会与之动怒。好死不死,正遇上城南徐婆子也上门说合。”
  “徐牙婆?”唐奕一怔,不由和马伯、马婶对视了一眼。
  这徐牙婆不就是昨天那个先要花红谢礼的那个吗?怎么转过天,又有人找徐牙婆提张家小娘的亲?
  原来,六婶到了张家门前还没等进去,就见打南边走来一个穿红戴绿的婆子,手里也提着一只活雁朝张家而来。
  一看是不是别人,正是城东的徐婆子,六婶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不好。
  心中暗自发苦:怎么和这婆子碰到了一块了?
  这徐婆子在邓州可算是名声在外,有名的死要钱。而且为了达到目的,从来是不择手段。不但城里的百姓看不惯她的一些行径,就连同行都恨之入骨。
  徐婆子见了六婶似乎并不意外。
  “他婶子也是来张家提请?可是赶的巧了,老身也是受人之托,欲说合张四娘子的百年之好。却不知六姐姐是替哪家郎君说合?”
  徐婆子涂了厚粉的老脸笑得拧到了一块儿,扑愣愣直掉渣,看得六婶一阵腻歪。
  “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老身改日再来。”六婶横了徐婆子一眼就要走。
  和这贼婆子赶到了一块哪还有好,倒不如以退为进,等这婆子走了,她再来。
  徐婆妇哪肯让六婶这么就走了?
  “来都来了,六姐姐怎能不进去就走?”强拉着六婶进了张家。
  一看两家牙婆一起上门,张老板已是见怪不怪。别说两个,早前,三四个媒婆碰到一块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过。
  轻车熟路地把两位婆子让了进来,寒暄几句,张老板就故作深沉地准备看着两个婆子表演。
  其实哪是两个婆子表演,完全就是徐牙婆一面倒的独角戏。
  两家同时上门提亲,自然而然的就会拿两边做个比较。即使张老板并非以财取人的市侩之徒,但也不能免俗。
  可是怎么比啊?徐婆子提的是升平当钱家的二公子,六婶提的是佣户马家的穷小子。那钱家在邓州经营典当生意几十年,家财巨亿。别说是佣户马家,就算唐家未败之前,都跟人家没法比。
  徐婆子口齿生花,有马大伟放在那做比较,自然是把钱家二公子说得天上有,地上无。张老板一时之间,还真有点动心了。
  六婶一方面被那徐婆子压得头都抬不起来,一方面也确实是马家条件太差,张老板再怎么不势力,也不想把闺女送过去吃苦。
  六婶自然败阵而归……
  亲没说成不说,还惹了一肚子的火气。
  ……
  “这个贼婆娘!”唐奕听完经过,不禁恨恨地骂道。
  现在就算傻子也知道,那徐牙婆昨天打的是什么主意,为什么非要马婶先拿花红谢礼了。
  这贼婆娘是准备一口吃两家,拿着马大伟和钱二公子的委托一道去张家提亲,到时候贬一个,夸一个。张老板两相比较,说不定还真能让她说成一个。
  而且不用想也知道,钱家是开当铺的,哪是马大伟这样的佣户可比?徐婆子是准备踩着马大伟来抬高钱二公子的身价,成功的几率自然就大得多。
  “你说,你找谁不好,非要去问那徐婆子,那贼妇见钱眼开,最没良心。不使足了钱,会给你踏实办事?”
  六婶本就怒气未平,听说昨天马婶曾找到徐婆子头上,更是气结,指着马婶一顿奚落。
  “老身就说怎么这么巧?正和那贼婆子碰到一块。想是她早知道咱们会今日去提请,故意和老身碰到一块。”
  马婶低着头,知道自己信错了人,默默垂泪。本来大伟与张四娘的亲事就不被看好,如今因自己一时之失,更没戏了。
  唐奕也恨那徐牙婆恨的牙根直痒,但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六婶可把那张文书给张伯看了?”
  “什么文书?”
  “哦……”六婶猛然想起,取出之前唐奕给她的那张纸道:“你说这个?那贼婆子冷嘲热讽,老身连话都说不上,哪里还顾得上什么文书?”
  唐奕接过文书,“张老板可曾应了钱家亲事?”
  六婶道:“应倒是没应。不过看那老汉迟疑不定的样子,要是徐婆子再去说两回,还真有可能就成了!”
  “没应就好!”唐奕长出了一口气。
  大伙一怔,六婶疑道:“怎么个意思?大郎还不死心?老身可是丑话说在头里,这份活气,老身是不会再去受了!”
  唐奕道:“怎敢再劳烦六婶,这回小子亲自去。我就还不信了,非要那张四娘姓了马不可!”


第9章 范仲淹
  作为一个穿越而来的现代人,自身最大的问题可能就是藐视传统吧?
  用所谓门户之见,父母之命来左右婚姻,唐奕无法接受,更加无法妥协。所以,六婶说不成,那他就自己去说。
  在唐奕的心中,马大伟与亲哥哥无异,他一生的幸福,唐奕说什么也要为其争取的。
  唐奕回身走到那老者面前,告罪道:“老人家,真是不巧,小子家中赶上这档子事儿,小子急着帮大哥成全亲事,所以不能多陪您老了。”
  老者刚刚一直默默看着这一家人,也知道唐奕无心顾忌他事。笑道:“看来,老夫来的不是时候,你且忙家事要紧,向学之事也不急于一天。”
  唐奕深深给老者鞠了一躬,“那您老且慢饮,小子就先不陪了。”
  老人一摆手,“老夫也不久留了,就同你一道走吧,正好今儿个是坐马车来的,可捎你一段。”
  唐奕一怔,心说,之前猜测果然不假,这老者身份必是极贵。要知道,在整个邓州城,能用得起马车的人家那还真是不多。
  宋朝因为没有养马之地,马匹只能靠进口,而盛产战马的辽和西夏又与宋互为敌对,所以整个大宋缺马已经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马这种东西,真的不是有钱就能买得起的。
  更让唐奕意外的是,这老人家的马车用的还不是寻常驽马,而是一匹正经的高大战马。
  用战马当车,那可就有些了不得了,那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
  唐奕暗自思量,看来,这老人家还不是什么普通的读书人,不由对其身份产生了好奇。
  二人安步移车,高头大马伴着踏踏之声朝城东而去。
  “唐大郎,以你之见识,若肯一心向学,老夫保你十年之后金榜题名!”马车上,那老者又提起了让唐奕求学的话头。
  “十年啊……”唐奕悠悠叹道:“人生太短,十年太久了。”
  老者闻言一怔,想不到这小子能说出这样一句话。随即又摇头笑骂道:“你这小子莫要好高骛远,圣人之学博大精深,岂能一蹴而就?老夫说十年已经是高看你了!”
  唐奕道:“老人家误会了!小子的意思是说,用十年去搏一张官场的通行证太久了,不值得。”
  老者神情一肃,冷声道:“不值得?难道在你看来,为国出力,为民请命,就是不值得?”
  唐奕笑了。
  “看来,咱们又绕回了昨天的情形,老人家还是对小子那句‘早点收场’有怨气的。”
  “怨气谈不上,现在看来,只是有些惋惜。”
  “为何?”
  “唐大郎……”老者一瞬不瞬地盯着唐奕道:“你是个大才,若肯为国出力,必是民之大幸。可惜,你功利之心太重,与那些为了一已之私忘国忘本的小人,没什么区别。”
  唐奕无奈摇头,“老人家,为何这么在意小子肯不肯为国出力呢?又为何非要小子去蹚朝堂那趟浑水呢?”
  老者悠然一叹:“正如你昨天所言,朝堂上说良心话的人越来越少了,老夫怕等我们这一波人老了,就再没有即洞悉大势,又敢言直荐之臣了,那大宋早晚就会被拖死在官冗、兵冗的泥潭里。”
  唐奕一愣一愣地看着老人,良久方郑重地抱拳道:“小子斗胆,敢问老人家尊姓大名?”
  从第一次见面,这老者就给人一种威严之势,让唐奕在潜意识里觉得,与这老人不是一个层面的人,随意问人姓名倒显得有些巴结了。
  直到现在,唐奕实在压不住心中的好奇,才敢问及老者的名讳。
  老人哈哈一笑。
  “老夫可不就是你口中的那个太天真的人。”
  “谁?”唐奕一时没反应过来。
  “老夫姓范,双名仲淹,表字希文。”
  “What?”一激动,唐奕飚出一句英文。
  “范范范,范仲淹?那个……范仲淹?”
  范仲淹玩味笑道:“对!就是那个有些天真,还有点愚蠢的范仲淹。”
  哦靠!
  唐奕直接蹦了起来,脑袋结结实实地撞在了马车的车顶。
  顾不上头顶火辣辣的痛感,瞪着眼睛,见鬼了一样看着老人。
  范仲淹?
  范文正公?
  活的!
  ……
  唐奕前世虽然是个理科生,但是和所有的男孩一样,对于历史和军事有着先天的痴迷。
  纵观二十四史,唐奕最喜欢的就是宋史,那个中国历史之中最温和、最悲壮的年代,唐奕心中满满都是向往和惋惜。
  三百年两宋历史之中,唐奕最敬佩人物有两个。
  一个是奉旨填词的柳永。出于男人的龌龊心理,唐奕觉得,能把软饭吃到柳三变这个程度,古今中外,可能就他这么一个了。做男人做到这个份儿上,也太特么“性福”了。
  另一个,就是范仲淹了。
  而且,对范仲淹的敬佩是纯粹的敬重,甚至是崇拜!
  他的一生演绎,诠释了人真的可以达到近乎完美的地步。翻开史书,在这个人身上,竟然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瑕疵,他用一生演绎了什么叫忠、孝、仁、爱。就连评价历史人物以刻薄著称的朱熹,也称他为有史以来天地间第一流人物。
  唐奕穿越大宋,最让他兴奋的不是能娶上一堆老婆也不犯法,而是老天爷把他扔到了邓州,扔到了范仲淹治下的邓州,能亲眼见一见这位风流千古的大名人,唐奕觉得这趟大宋走的就算值了。
  但是,奈何他才十四岁,人微言轻。就算上门求见,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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