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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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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起文人的架势,揖了礼道:“公子听好了,本姑娘最喜欢的是当朝才子郑板桥的兰竹石图,兰四时不谢,竹百节长青,石万古不败。”
郑板桥此时大概还不是家喻户晓的名人吧,弘历思索的眼神就是个答案,始料为及的是,他忽然恍然大悟地嚷道:“对了,听二十一叔说起过,其中是有这么一个人,好像是苏州府的,额娘是何得知的?”
如今我所关注的不是弘历的询问,而是想去会会这个才高八斗,清贫屋里画竹影的才子。
难得的清闲2
一个妙计在脑里闪过,凑近他的耳边轻声道:“如果你带我前去,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很多秘密,怎么样?”
他似信非似地朝我扁扁嘴,我的条件又勾起他的兴趣。
这位未来的皇帝,还是经不起诱惑,也在我耳际轻声道:“好,明日早膳后我在宫门口等你,不过皇阿玛那一关,我可不敢去,你得自己去说!”
这小子还挺滑头,不担责任,不过我已很满意了,与他击掌为盟。
他笑着阔步而去,想着明日的约会,都乐地蹦起来了。
雍正那儿才不管呢,趁他早朝,给他留张纸条就行了呗!
想起郑板桥又想起扬州旅游,想起扬州瘦西湖,此时也只剩下残荷满塘听风雨了吧!
这几日雍正忙着朝中的那些破事,无心顾我,正合我意。
翌日,把双儿与小多子都打发出去,溜到养心殿。
在雍正的炕桌上留了封信,先认个错。
然后就是警告他别拿别人出气,不然本小姐就不回宫了。
我气喘吁吁地奔到宫门口时,弘历正焦急地伸长脖子。
回到花房,来不及与新竹他们细聊,换了身衣服出了门。
马车穿街过巷,缓缓停下。跳下了马车,跟弘历大摇大摆地往里走。
这个墨香居围廊相连,有点江南园林的味道,怪不得郑板桥会出现在这里。
真是风和暖阳,文人早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谈笑风生,摇头晃脑。
弘历打了声招呼,一个与康熙几分相似的十四五岁少年迎了过来,但他的身上只有儒雅的气息,没有权势的欲望,眼眸纯净地就像无云地碧空,风清云淡地神情,让人赏心悦目。
允禧眼光扫到我的瞬间,好似不信,复又探来,欣喜道:“原来是花……花公子啊,幸会幸会!”
这允禧见使我眼色,立刻换了称呼。弘历无可奈何地轻声道:“二十一叔,咱们今儿多了一个任务,就是别让花公子走丢了,这可是关系重大!”
难得的清闲3
我可没空听他们瞎折腾,边四处张望边道:“你们慢聊,我去找郑板桥作画了。”
允禧好奇地问道:“你认识他?我听人说他善长诗画,我也想跟他认识一二,你若认识他,帮我引荐一下如何?”
我高深莫测地低语道:“我不认识他,但我能找到他!”
弘历与允禧都投来了怀疑的神色,我负手自行走了开去。
据书上记载,郑板桥不仅个小,而且长得奇丑,我就找丑人不就得了。
我边退边观察,也没瞧见丑小的人。
故意无事地走到矮个面前,沉思似地低语道:“难得糊涂!”
有些人好奇地打量我片刻,走了开去,看来这特务接头的方式钓不到鱼,于是转至二进举目搜索。
刚一转身,与不明物相撞,眼睛撞得生疼,加上身体不稳扑到对方的身上,把他压在身下。
我揉了揉眼睛,正想立起,那人娇羞地惊叫道:“你……你还不起来,快……走开了。”
我真是奇了怪了,死小子吃我的豆腐,还叫嚷。
一把揪住他的胸口,质问道:“你怎么走路的,撞得我眼睛生疼。”
“你……你个色狼,你快放开!”
看着涨得通红的小脸,细腻的皮肤,亮闪闪地眼睛,原来这小子也是个小妮子。
“哈哈,小丫头片子还装男人,闯这里来了,还未出阁吧,怎么着找相公来了?”
我边拉起她边调侃道。
他拉了拉长辫,撅着小嘴,杏眼圆突反驳道:“谁是小丫头,你没长眼睛啊,我是男的!”
我学着她的嗲声叫唤道:“你个色狼,你快放开!”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怒声道:“你是哪来的狂徒,竟敢在此撒野。”
说完挥出细手,被我一把抓住。随即是飞腿也来了,气得快七窍生烟了。
我还得去找我的板桥呢?
不想跟她闹下去,低语道:“小丫头,别生气,姐姐我也是个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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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羞红着脸打量了片刻,眼珠直溜,撅着嘴怒道:“为何不早说,害我……害我以为碰到色狼,吓死我了!”
一看这丫头叉腰的姿势,就猜想平日里也没少惹事,我笑着叉腰道:“我叫花容月,你叫什么?”
那丫头果不试弱,昂着头道:“我叫洛儿,今年十三。姐姐,我们一起玩吧!”
我边走边道:“哧,那就跟上吧!”
小丫头像是鱼入水中,活灵活现,舒展双臂,微闭双目,摘了一片竹叶,悠然道:“东风弄巧补残山,一夜吹添玉数竿。半脱锦衣犹半著,箨龙未信怯春寒。”
说完将竹叶向我抛来,又回复少女的天性,嘻嘻哈哈地跑开了。
我正想提步去逮她,突闻有人铿然地声音:“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洛儿闻声停了下来,随即拍手赞道:“好诗,好!”
我听着怎这么耳熟啊?对了,这不就是郑板桥写的名诗嘛!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忙理了理衣袖,闻声寻去。
洛儿真是个双面伊人,刚才还是一只小毛猴,如今初落成一个大大方方地才子。
转至竹从背面,只见一个个头矮小,身穿一身布衣的男子,负手立在竹前,仿佛竹是伊人,他俩正在倾吐衷肠。
这样的画片让人有点不忍界入,洛儿似与我同感,跟我静静地立在一旁,默不作声。
他人缓缓地转过身,黑瘦的脸庞,细小的眼睛,若不是知道他是郑板桥,我一定用贼眉鼠眼来形容他。
五冠真是生的寒碜,洛儿的神色有点失望,大概就是这一丝失望,触动他的自尊。他高傲地仰着头,从容走了过去。
我忙上前作揖笑道:“请问先生可是爱竹、画竹、写竹、以竹自喻的郑板桥?”
他好奇地打量着我,作揖道:“就是不才,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我是一个仰慕先生才华的人,我姓花名容月,闻得先生到京游历,特来拜见,如有,请先生见谅!”我都佩服我自己原来还有这能耐,文化界的才女也。
难得的清闲5
他歉虚地摇头道:“过奖,过奖,我只是一个不入流的穷书生而已,有愧公子的抬爱了。”
洛儿早就蠢蠢欲动,忙接口道:“先生刚才的诗真让晚辈佩服,许久没读到这么畅快的诗了,不知先生能否移步亭中一叙?”
本以为扬州八怪的他,会有什么怪脾气,不想很是爽快,抬手道:“恭敬不如从命,两位公子请!”
我与洛儿推托了一翻,跟在他的后面,洛儿这个鬼丫头,朝我挤眉弄眼,好似这都是她的伟大业绩,我无耐的皱皱眉。
坐定后,洛儿笑问道:“郑先生已到了宁可三餐无肉,不可一日无竹的境界了吗?”
郑板桥微微一笑,眼睛已成了一条细缝,但光芒似透过细缝更加独到,更加让我感触,好像透过门缝的阳光,更加明亮,或许这就是小而聚光吧。
他淡然地道:“岁寒三友中,唯有竹皆聚刚软,它貌似软弱,实着坚韧,风雪中昂扬,暴雨中涌动,春蕾中掘起。”
“好!说得好!”弘历与允禧边赞赏边向亭子而来。
郑板桥立了起来,作揖道:“公子谬赞了,不才只是一吐心中感慨而已。”
相互作了介绍,允喜的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一种找到知音的快慰。
弘历好奇地打量着洛儿,在我耳际轻声道:“您老可别望了自己的身份,怎跟旁边那小子挤眉弄眼的,让上头知道了,可不好交待啊!”
我侧头怒瞪了他一眼,死小子没有眼光就算了,还怕我给他招个爹?
弘历没事人似的,跟允禧与郑板桥一唱一答起来,我狠狠地踩了他一角,他这才苦笑着侧头瞪来。
洛儿两只大眼睛在我们之间打转,这丫头不知闻出什么味来了。
允禧与郑板桥一来二往,一种英雄惜英雄,相见恨晚的神色,让我为古人的爽直感到惊叹。
夕阳西下,红如出炉的玄铁。弘历正要扶我上车,洛儿径自上了马车,笑嘻嘻地道:“帮忙载我一程。”
无意寻得一朋友1
弘历一脸白目,我笑嚷道:“不是一家人,不上一辆车,丫头你可想清楚了,不怕我们把你带回家,当童养媳?”
洛儿脸上立刻飘起两朵红莲,但还是不服软,撅着嘴道:“你们敢,我可是明儿要选秀进宫的……进……?”
这丫头一情急,把自己的底给卸了。
这会儿正面红耳赤,愣在那儿。
总算安静了几分,弘历坐在我们的对面,好奇还有好色,盯着洛儿的小脸不放。
我狠狠地踢了他一脚,他才红着脸别开了头。
洛儿这会儿变成了哑巴,羞红着脸低头不语,衣摆都快被她扯破了。
我拍拍洛儿的手笑道:“傻丫头,你家住哪啊?
不会真想跟我们回家吧?不过也没关系,倒少了程序了。”
弘历呵呵地傻笑,洛儿腼腆地不敢直视弘历的眼睛,真是奇了怪了,这就对上了?
想着要真对上倒好了,也少个情敌,弄不好选秀进宫成了雍正的后宫,岂不更难堪。
“我家住城东,我阿玛是察哈尔总管,刚才骗了姐姐,对不起!”洛儿红着脸道。
弘历追问道:“这么说米思翰是你祖夫吧?你阿玛叫李荣保?你是富察家的小姐?”
洛儿惊讶地抬头道:“你怎知道这么清楚啊?你认识我阿玛?”
弘历小屁孩立刻装成成熟的风度,端着身架笑道:“我家跟你家很有渊源,祖上也有交情,只是你我小辈不相识而已。”
我真要晕倒了,在你家做官,能没有渊源,还真能攀关系。
洛儿一改刚才的窘态,兴奋地道:“那我叫你宝四哥吧!
怎么都没见你到我家来啊?
我家常有文哥哥、雨哥哥、方哥哥来玩的,都是我哥哥的好友,只是阿玛不许我出门见客,我们就私下里谈诗论画,很有趣的,你若有空也来吧!”
这丫头还真是纯得可爱,情窦未开啊!弘历端着笑,眼里竟有几分醋意,笑回道:“你阿玛说的没错,男女有别,小姐又天生丽姿,真是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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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信噗哧笑出了声,弘历的小脸一下涨得通红,洛儿也羞红了脸低下了头。两根小青葱硬是装大蒜,还在我面前,真是搞笑。我搂着洛儿的肩道:“洛儿,你想嫁个怎样的人啊?”
弘历也一脸期待,洛儿支支唔唔地道:“我还小,没想过,我阿玛说赶明进宫就由不得自己了!”
洛儿一脸迷茫的神色,看来家里太宠着她,记得弘历的妈这会儿都给雍正了。她拉着我的手嗲声道:“姐姐才是天生丽姿,姐姐嫁给哪个才子了?”
我顺口撅嘴道:“还才子,我命薄嫁了个傻子,一天到晚都没空陪我,这不我耐不住寂寞,跑出来了呗!”
弘历手捂着嘴,佯装咳嗽。洛儿不解地道:“他为何这般忙啊?皇上也不用一天忙到晚啊?”
我笑问道:“你怎知皇上不用一天忙到晚啊?”
她眨着大眼睛,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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