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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启大明-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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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榻前听教,如此可好么?”

没有等于冕开口说好还是不好,孙太后却就笑道:“便如此吧,好好回去照顾令尊,把哀家的话转告于他。但若是大司马夜里愈加不适,那不论是否下了宫钥,你自管递牌子进来,哀家会与把守宫门的将领说明,到时哀家带着如晋,和太医一起去看望于先生……”

于冕很感激地谢恩,只觉得太皇太后当真是对自己的父亲极是礼遇,千恩万谢地便出宫去了,这大约也是于谦不愿他被石亨举存的原因,事实于历史上,于谦被平反以后,于冕也就做到了从五品的兵部员外郎,于常人论,自然光宗耀祖——七品知县对多少百姓来说,都是天一样的人物,但若依着他父亲是废立皇帝、主持京师保卫战、七年把握相权的于谦来说,那着实只能说一句,这位真的就是憨人。

当中官引领于冕出了去,边上太监就小意说道:“娘娘,若这于公子……”他的意思,是于冕明显是不知道情况,没听懂太皇太后话外的意思,要真的一会来说于谦病重,或是于谦真的病重,那这可如何是好?

孙太后却就笑道:“狗才,岂敢妄议于先生?当年王振便想着对于先生下手,什么下场你可看着?你以为,这世上有什么事,是于先生看不明白的?那却就是你这狗才的脑子进了水。”于冕听不懂没关系,这话却是说与于谦听的,“若当真于先生病重,于家公子,大致是想不出入宫求见的。”太后很敏锐地就指出了问题的症结所在,“不得泄漏于先生遣子入宫之事!”

“奴婢遵旨!”听出太皇太后语气之中的严厉,边上宫人、太监连忙跪下应答。

孙太后所说的,就是明日放丁一出宫,是个底线,如果于谦还再以此为由来说事,她不介意带着太医过去,大家一起撕破了脸,因为她提到,自己是丁一的义母,丁某人是赐了姓,入了宗人府玉牒的,于谦连一夜都容不得,那就等于相权来挑战皇权了。

很多心结,很多仇怨,往往都是在一个不经意,不足道的瞬间种下的,这一夜,已足够让丁一去做选择了。因为丁一也并不知道明日就会被放出宫,他也不知道于谦会来为了他出头。对他来说,迟早都是要选择的事,以孙太后对丁一的了解,特别是散发了丁如玉的消息之后,丁一会更倾向马上做出选择,而不是再看看。

一夜,孙太后认为就足够了。

“看来于节庵对丁容城很是器重。”石亨颇有些酸意地对杨善这么抱怨着,“某还以为于节庵不近人情,如今看来,也是看脸!遇着丁容城,他倒就热切地拿起先生身份来为其遮风挡雨了!”想想自己举荐于冕,都让于谦喷到受不了翻脸,石亨就愈更地心中不爽了。

杨善抚着胡须,和在丁一面前如同老顽童的行径是全然不同,虽诙谐,但却自有一番气度:“侯爷,别说于节庵了,若是老夫有着丁容城这么一个亲传弟子,老夫也愿押上身家性命,去替他分担这份风雨!侯爷,若丁容城是你弟子,你便无动于衷么?”

石亨在杨善面前倒也诚实,一拍案几,豪笑道:“思公所言极是,若是有这样弟子,某便是鼓擂点兵升帐也做得出的!”那就是说,发兵直接去把丁一抢出来他都敢做了,“能战,能练兵,能统兵,能生财经济,得丁容城,胜得十万虎贲!”

听着他的话,杨善叹了一声道,“若是如此,侯爷只怕还是早做准备吧,丁容城一出得宫来,只怕就用着兵了,丁总镇出关三日了,到此时还不见报捷文书前来,也不见信使来……丁总镇说是丁容城的妹子,实是义妹,她对丁容城那番心意,瞎子都看得出来啊……”

“对了,思公,话说原本丁总镇被娘娘召入宫中住了三五日,某看着,怎么也有些为质的感觉,怎的关外信使一来,却就教丁总镇出宫,更为出奇的是出宫之后,点了亲兵便出关去了,这信使,到底是为何事而来?”石亨知道杨善在宫中也有自己的门路,数朝元老,混得再不好也有许多香火情分,何况杨善这人极能交际的。

杨善饮了茶,只对石亨说:“侯爷不如去问问曹某?”他指的是太监曹吉祥,也是参与立宪秘议的人员,和石亨一同掌管着团营。杨善的意思,是说问宫中事,应该去找曹吉祥才对,怎么会去问到他头上?不论他有没有消息,杨善都不打算来当这样的二道贩子。

除非他觉得有必要泄露出宫中的事务,不然的话,他更愿意撇清干系。

“某孟浪了,思公莫怪。”石亨也听得出杨善的不满,他素来知道杨善的本事,所以连忙道歉,而后方才说,“安西都督府于兀良哈,正是兵强马壮,丁总镇御下极严,以致前方朝廷派出将官都不能号令;牧民又仰慕丁容城和丁总镇,称之为阿傍罗刹和结缚罗叉私……”

到底是什么的事,才值得丁如玉一出宫,就马上点了亲兵奔驰关外去?到底又是什么事,能让本来隐约打算以丁如玉为质的孙太后,不得不让丁如玉出宫视事?这年头通讯很不发达,就算石亨在军中有着众多亲信耳目,要把关外的事务传回京师,总也得有些时日的。

这便教石亨感觉摸不着头脑:“便是鞑子三五万人去攻关外的都司,依某看,也是打不下的才对啊!算了,今天的公文,教某速至边关,恐有鞑子犯边,到了边镇,便知如何了。”要知道无论兀良哈地界,东边的女真属于没开化的部落,虽然凶悍,但要聚起三五万以上的军力,明显不太可能;而北边的鞑靼,名义上的大汗脱脱不花,不过是也先的傀儡,他能起五万精兵去打仗?要是这样,也不叫傀儡了!

第二章绝户计(二)

下了宫钥之后,正常来说紫禁城里就不能出入了。李云聪就陪着丁一在走廊里看雪,眼看就要年关了,这风雪仍是没有半点消停的意思。丁一看着摇头,不知道明早城墙根,又有几具僵硬的冻尸,听着丁一在叹息,李云聪倒是挤出一句:“先生,瑞雪兆丰年,也不见得全是坏事。”差点没把丁一呛出毛病来。

看着这风雪,丁一所担心的,是恐怕至少于天气上,历史是没因着丁一这只蝴蝶而发生什么改变,小冰河气候若是如约而来的话,在自己这一代人里,拿下美洲和扫平大漠这两件事,只怕是无论如何也得完成了。

这时便听着在角落的暗哨一下子把什么放倒在地,低声问了几句,却来向丁一禀报:“先生,有个小中官,说是来找您的。说这是信物。”说着递上来一把很明显带着塞外风格的小刀。尽管只有八个人,岗哨还是一样的排表,包括丁一也在哨表上,这是丁一所坚持的职业化军队的习惯了。丁一看着这把刀,若他没有记错,那是当时在关外,从一个鞑子的尸体上取下来的,看它别致,就送给了小怀恩。

那个被暗哨扭倒的小中官,一近前来,果然如丁一所料,就是怀恩。

他的脸上还带着泪,刚才那暗哨,本就是利刃大队的士兵,在缅甸丁一把他们放到丛林里去剿灭东吁王朝的残部,手上人命都是妥妥的两位数怕要冲击三位数的角色。下手哪里轻得了?不过怀恩似乎很急,对着丁一说道:“大哥,你快随我这边来。”却是明显要避开李云聪和那哨卫。毕竟,这对他来说,是冒着生命危险探听出来的情报。

丁一也没有扭捏,直接给李云聪做了一个战术手势,示意他警戒四周,后者和那暗哨点了点头表示明白,便向两侧而去。怀恩看着他们行远了,方才小声地对丁一说道:“丁大哥你快去救如玉姐,她只怕是有事了。十万大军在打安西都督府啊!”

没有什么三五万的大军,而是整整十万铁骑。这就是孙太后和景帝为什么会放如玉出宫,又许她亲至关外的缘故。十万铁骑如果席卷兀良哈区域再行南下,宣大防线也好。京师这边也好。那就要受到极大的冲击了,京师保卫师,鞑子出动的兵力也不过差不离就这个数。

那时可是于谦早有准备,不论是兵员、粮食、防务都是在鞑子军队集结时,就开始进行统筹好的。这么突然十万铁骑前来,景帝和孙太后,如何还敢以各种假惺惺的理由扣着如玉?自然只有放她出关去,只望能抵挡一阵。以便京师这边有所预备。

石亨这边孙太后和景帝倒不是不愿和他详细说明情况,而是其一是不明情况。连敌军到底有多少人也没弄清,只是信使来报,怕有十万骑之众;其二便是明朝对于武将的不信任了。害怕着石亨知道这桩战事的起源之后,有什么许多的怪话而影响士气。

“到底是哪来的十万骑?”丁一倒是没有太慌张,而是向怀恩询问细节。

可是这么一问,就把怀恩问哭了:“丁大哥,我也不懂,只是听着人说,那是两个大太监在聊天,我听着害怕……呜呜……说是脱脱不花什么的,我真是没用!如玉姐进宫时,还给我捎了糖人儿……呜呜呜……”毕竟是小孩子,他真的就说不清了。

不过提到脱脱不花,丁一却就脑中一醒。他想起来了,这位名义上的蒙古大汗,蒙语尊称为岱宗汗,如果丁没记错,在位时间一四五二年左右,土木堡之役是一四四九丁一是清楚的,要连这都不知道,也枉称古代战例爱好者了,那么景泰三年,不就一四五二么?

丁一安慰了怀恩,又教他快些回去以免被人看着,然后却就高声叫道:“李云聪!”

“到!”李云聪从阴影里闪身而出。

“以我推测,极有可能是蒙古名义上的大汗脱脱不花,和掌权的太师也先决裂。阿噶多尔济勾结也先,脱脱不花败走。现不知何故,鞑靼正纠集十万骑左右兵力,攻击我关外安西都督府地区,马上草拟作战计划,北直隶左近,我部所能运用兵力也做一个统计。”丁一看看了那漫天的风雪,对李云聪说道,“军需物资等等也做一个大略的统计,尽快完成,大约半个时辰之后,我就回来,你们不必跟着。”

“先生……”没有等他说下去,看着丁一做出的战术手势,这是一个利刃大队里,由丁一设定的“行动之中无条件服从命令”的战术手势,所以李云聪便闭嘴,立正答道,“半个时辰,保证完成任务。”丁一点了点头,撑起那边一早就搁在边上的油纸伞,随手操起茶杯,便这么踏出长廊,往那对面的英宗所居的宫殿行去。

英宗这一次,对于丁一的来访并不高兴,丁一也不可能给他磕头请安什么的,宫女开了门之后,引得丁一入去,两人就这么站着,沉默的相对望着,直到英宗开口道:“你不该来。”身为在龙椅上坐过那么长时间的皇帝,又是宣宗从小培养的太子,于军略之事虽然无知到会相信王振那个军事负分的家伙,但在政治上,他有着足够的敏感性,哪怕被关在这南宫里。

“但我终于来了。”丁一随手把油纸伞抛开,揭开茶盖,喝了一口茶,就这么望着英宗。

英宗长叹了一声,笑了起来,突然说起毫无相干事情:“这些年,朕又生了两个儿子。”

“这个我就比不上了。”丁一把茶杯搁在案上,拱了拱手,“羞愧,到现在还没一男半女。”

“他们想让你也生多几个孩子。”英宗看得很透澈,一语就道破丁一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男人总归是生不了孩子的。”丁一也很郑重的回答,他认真低头想了半晌,才抬起头来向英宗说道,“所以,这是女人才能胜任的事。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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