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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撩影视圈 作者:雨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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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人神情平和地转过身来,“导演,我想问一下,是否有适合我的角色,几句台词的小角色也行,我一无所有地来到北京,境况很不堪,请您多关照了……”我小心地恳求。
那女人的脸马上就拉下来了,阴沉得像一块大石头,忽然就平地炸了一声雷般地大吼一声:“没看见我在忙着吗?!”那声音像把锋利的刀子般切割着空气。
没有一丝心理防备的我全身痉挛般地抖动了一下,像被鞭子猛抽了一下的树叶,心口咝咝啦啦地疼。素昧平生,她对我那种莫名的憎恨从何而来?她可以不给我角色,有什么权力伤害我?就因为有求于人,人就变得这么低贱吗?我的眼里噙满了泪水,赶紧躲进旁边的卫生间里去,捧着水洗去泪水,然而泪水洗不尽的,一股又一股地冒出来。旁边不时地有人出出进进。我低着头跌跌撞撞地逃出去,躲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无声地抽泣着,久久地。
“别哭了,好吗?”一个悦耳的声音忽然响起。
一块迭得方方正正的白手帕递到了我跟前。
我抬起头,透过泪眼看见一个长头发留到肩部的高个儿男人,正用一双勾人魂魄的大眼睛用情地看着我。这人身上穿着一身脏兮兮的牛仔装,看起来放荡不羁。
这不是我初到京的早晨,在车站的地上醒来后第一眼看见的男人,那个吉他手吗?果然那把吉它还斜挎在他的肩上。隔了这么久我还能一眼认出他,一定是他身上非凡的艺术气质在我心里扎了根。怎么我最难堪的境地总是落在这个人的眼里?
“我们又见面了,”他淡淡地笑着说,“认识一下吧,我叫木男。”说着向我伸出了手。他普通话说得好象很吃力,但我又说不清是夹带了何地的口音。
我还不习惯跟陌生人握手。我惨淡地对他笑了笑,算是打招呼。然我不去握,木男的手就顽强地伸着。我只好将手伸过去。仅只是和那只潮润的手潦草地触了下,我便有种触电般的感觉,赶紧分开。
“你,也是个北漂儿?来闯歌坛的北漂儿?”以他的情形,我想当然地问。
“哦,也算是吧。”木男潦草地支吾着,“我的职业是——流浪歌手。也就是在大街上或田野里随意地唱歌,没钱吃饭的时候便去一家夜总会里弹吉他唱歌挣点零花钱。”
我的眼睛一亮,太过浪漫诗意的境界,但好象,终究不是谋生的方式。
“走,我请你去一家小面馆吃馄炖去!我最爱吃北京的馄炖了!”木男不由分说地拉着我向前跑去,他身上有一股活力和热情,感染着人。
在小店里,木男脱了牛仔上衣,他有些热了,挽起了棉布圆领衫的半截胳膊,裸露的胳膊上趴着浓黑而密的汗毛,我的脸当时就“腾”地一下红了。我不明白自己,说起来也就这么一点交往和了解,不知怎么就那么敏感。仅仅是两大碗馄炖,我们俩便吃得稀里哗啦、热火朝天的。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某个瞬间,我偷偷地朝那张活力四射的男人看一眼,不知什么原因的就无声地笑一笑。那棱角分明的四方大脸,大大咧咧走路的样子,挥动的长胳膊,长腿。
以往的回忆(4)
木男有些高,满脸的胡茬,有着粗犷的男人气,整个人像一根硬硬的树桩,只要走近他的身边,我整个人就化软。会有那么一刻么?我赤裸的白皙、纤柔的身体,像一条蛇似的缠住他。两人之间有着敏感的性吸引,像两根火柴,不能划,恐怕一划就着的。
我和木男离得很近的时候,他硬朗的棱角,令我时时地产生一种想伸出手去抚摸一下的冲动。他回过头去取醋瓶的时候,宽阔厚实的后背让我的心中那么异样地一动。我想着,如果两个人单独相处的时候,我会怎样?恐怕我会克制不住自己,甚至单那想象,也是一根不能划的火柴。
一对陌生的男女见了,原不需要太多,第一眼望过去,彼此间能否产生故事就成定局了。
在闲聊中,我不知自己出于一种什么心理,一直在无意地、不时地对抗他,像一只叽叽喳喳的鸟。比如他说现在社会道德的沦丧,我偏说一切都很正常,很人性,所有的真实都裸露出来了。他推崇艺术的唯美,我就说那是一种失真的艺术。
木男新奇地笑看着我的闹事,眼睛里溢出无声的话语来:
“我用武力制住你,你就会老实、服气了么?”
我偏偏将这句无声的话读懂了。
他忽然过来,用手臂环住我的肩膀,把我的脸板过来,用他的唇堵住我的,我就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我老实而安静下来,绯红着脸,头抵在他的胸上,直抵得他满胸膛的温馨?
我摇了摇头,把这些想象的情节像树叶一样摇落。我低下头喝一勺汤,把自己的表情掩藏起来。我对自己惊异着,为对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竟产生这样的联想,我不知什么时候起,看男人的目光也不那么纯粹了,这就是年龄不堪的给予吗?
他有些急迫地向我表白他和其他女人交往的少。意思是说我未曾和其他女人这么快就熟了,只有你。
“看,在我面前装纯洁了吧?”我笑看着他道。
其实,他大可不必在我面前表现自己的老实,男人的老实算什么魅力?
我有些心慌地看着他矫捷高大的身体,从真心里不愿意他做一只被囚的豹子。一个男人,有着这么好的身体,实在不必太过收敛,生命应是一段激情的燃烧。我原不是激烈的道德维护者,有的只是对生命本身的疼惜和怜悯。生命放纵也吧,收敛也吧,原只有那么一段啊,至于他放纵的施体是谁,大可是与我无关的。
人与人之间,靠一点接触凭直觉就能大体判断出一个人,纯净的,老奸巨猾的,浮躁的。木男呢?岁月几乎未在他的生命里积淀下东西,他整个人似乎是透明的,没什么杂质。
木男说着一些笑话,他原是爽朗的。我时不时地把头埋进自己的臂腕里去,娇羞地。在一个男人面前娇羞的女孩,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喜欢和娇宠自己的。一个使女人在他跟前放松的男人,终究是好的。
“镯子,快乐起来,别辜负了现在的大好年华,亦唱亦跳起来吧,我弹吉它给你伴奏。”木男忽然牵起我的手将我拉到了外面的大街上,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唱歌跳舞,在这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我眼睛亮亮地看着木男。
“对,就在这人来人往的北京的街头上。”木男以鼓励的眼神看着我说,目光那么坚定。
木男的吉他已经弹起来了,是我最喜欢的一支印度曲子。一听到印度曲子,我就无法自抑地舒展开了四肢。
我想跳舞我就跳起来了,我想唱歌我就放开了喉咙。
城市的喧嚣似乎一瞬间静了下来,只剩下了我们2个人的存在,2个人的时间。
有路人诧异地看我们,看吧。
沉寂已久的激情来到了我的生命里。街边开着一场又一场的花事,我和那些花树一同盛开。我舒展,我跳跃。一个人舞,也是一种境界,伸展开所有的张扬,成为夏日旷野里疯长的植物,抖落去满心满脸的沧桑。舞是生的最美的姿势,最灿烂的内容,生命不能总是负重。
以往的回忆(5)
让音乐把一切烦恼都吹散,只剩下歌舞,就像大风吹去发黄的树叶,只留下最葱绿的部分。
这一刻,我在,我快乐。我是我自己的手心里至深的疼爱。
北京,这一刻,我是你真正的主人了。
当然还有木男。他是裹起我旋转的风,是啄开我歌声的黎明。
他弹着吉他也载歌载舞起来了:
“我是风,从不停下自己的脚步。我是风,什么也不能将我缠绕。我是风,能爬过跟前的所有障碍。我是风,流浪到哪里,哪里就是心灵的家园。”
随着他激情的弹唱,他的长头发时而遮掩了面颊,时而很帅气地被他甩到了脑后。
“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为什么流浪,流浪远方——”木男又唱着。
不知不觉间,我们边走边唱地来到了野外。几只小鸟一直在我们的头顶盘旋着,跟着我们飞。田野里劳作的农人停了手中的活计直起腰听我们唱歌,满是汗水的脸上露出开心的笑,一个赶着小驴车运货物的夫妇驻足观看,感觉到生活的幸福。
“镯子,看见了吗?路边的小草似乎也在跟着我们跳舞,小鸟也在应和我们的歌声。把我们的歌声、快乐撒在空茫一片里,那些善感的生灵定会有所感应,这是歌舞的最美的境界。”
木男兴致勃勃地边说边从随身斜挎的一个破牛仔包里拿出一串糖葫芦和一盒干饼干来给我吃。虽然坐在路边一块冷硬的石头上吃着那冷硬的饼干,我还是觉得这是我平生以来最快乐的一次歌舞,是我来京后过的最快乐的一天。
“镯子,我有一个大胆的提议,我们就靠这一把吉他做行头,两个人徒步在大地上旅行,穿过一座座村庄,一座座城市,沿着大地一直流浪下去——”他激动难抑地说。
因为刚才快乐的余韵,这个浪漫的提议让我一阵雀跃。骨子里,我原本也是一个浪漫的人啊。可天天吃什么?住什么?那种浪漫的想象潮一样褪了回去,我回到了现实里。
但不管怎样,我还是对他充满了感激。他看到我今天心情不好,故意让我快乐?
因为热,我们都脱去了外衣,他蓬勃的雄性活力又蹦了出来,强劲的风一样向四周散播,
躁动得我的身体又一阵难受,而他的目光也躲开我的眼神偷偷地这里那里地往我的身上打量。只要进了他的怀,恐怕我整个人就会融化掉,何况,又在这人迹稀少的野外。我找了个借口说累了拉着他跳上了一辆长途车赶紧逃开那危险的境地。
在市里,木男送我回住处,陪着我走了一程又一程,在人来人往的风里,还有喧嚣的车流和噪声。两个彼此有好感的人,一个男人和女人,感觉不到其他的存在,像两棵青葱的玉米,在城市的街上走着,感觉着来自对方身上的清新,彼此的身上,似生出阵阵的风,互相吹着。
在一个路口分手的时候,我先把手伸出去,彼此相看的眼神里,有着浓浓的依恋。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忽然升起了一阵酸楚,这些年里我们谁也未看见谁,这些年他是怎么过来的?有过怎样的痛和快乐?而过去的岁月里,我遇到苦涩时,他又在哪里?有多少内心悲苦的时刻,我抓不住一个人。在这个日子里我们相遇了,却谁也不能帮谁什么,同是天涯沦落人啊。
事后,我一次次想起那天的街道,穿过我们身边的不知名的人流,照在我们身上的阳光,还有头顶的蓝天,它们是见证,体味过我们之间的美好、纯净,那真挚的感觉盈满全街。
3
秋桐子在一个剧组里担任的小角色是个跳舞的,这恰和她的老本行—跳芭蕾舞相应和。
我忘不了那个夜晚的排练,那曲天鹅湖的舞蹈。身着芭蕾舞衣的秋桐子一出场,姿势优美、娴静,全场瞬时静了下来,原来抽着烟的、磕瓜子吃零食的、窃窃自语的,都停了下来,是被秋桐子那种圣洁、唯美的感觉给震撼了吧。台下的掌声如潮,剧组里的很多人上去献花,我也不由自主地向着台上走去,向着那纯美的意境。久违了的,唤起了我心中对唯美意境的感觉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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