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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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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头咬着嘴唇,淡淡一笑,心说:就你个小小保安团团长,还在这儿摆谱?就凭我带来的这个兄弟,把你余团长绑了,也能押到卢家大院去……

大头心里虽是这么想,嘴上却是另样说,“昨个夜里,有洋州百姓来给我们交木头,在城东,被你们保安团的张铁拳和刘神腿给劫了……”

事情的细枝末节,余团长已然再清楚不过了,但却又说,“还有这样的事儿?****娘的,这俩混球,老子非崩了他们不可!”说着,余团长便从腰里摸出手枪,大喝一声,“走,我去看看,****的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啊……”

余团长借坡下驴,这么一怒,既不掉自己面子,又不拂了卢家的面子。

保安团留守的五六个兄弟,见余团长要去卢家大院,便也跟着一起走,余团长转过身来,“你们都去干啥?老老实实待着……”

余团长跟随大头一伙人朝卢家大院走去,闫队长趴在门缝上瞧了瞧,在里来回地转圈,不知到底该怎么办自己虽然只是个小小的保安团队长,在当今之乱世里,也是有不少油水可捞的,如果时运到了,青云直上,官运亨通,弄个县长当当也是没准的事儿……可是,原本好端端的事情,被张、刘这两个搅屎棍这么一弄,自己真是老鼠钻进风箱里,四面受气啊!孙县长和何老板那头,觉得我破坏了“釜底抽薪”计划之大局,没准一恼,把我一脚踹了,我岂不是又得从头干起?在余团长那儿,觉得我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以后再不让我担当大任不说,没准再给我处处穿小鞋,我的日子就难过了!在卢家人那儿,我就成了明面上的敌人,所有矛头都将指向我,以后还如何在乐州城里混啊?

嗯,目今之计,是赶紧赶到宋城窑场去,把红椿木看好,只要木头在,别再出乱子,一切都有挽救的余地……

闫队长这么想着,便骑上一匹快马,匆匆朝宋城窑场赶去……

此时已近吃晌午饭的时间,卢家伙房里正准备着晌午饭,炊烟缕缕上飘,风箱呼呼拉动,案板上的菜刀“叮叮咣咣”一阵响……

毛蛋和两个厨夫,挑着食盒,来给药房里那个押木头的汉子送饭。

食盒一打开,里面是笋干焖腊肉、肉米豆腐、老鸡菌菇汤,还有一蒸笼白面馍馍,个汉子一见,顿时眼睛瞪大了:啧啧,卢家到底是家大业大,这吃食,在年馑刚过完的节骨眼上,只怕方圆百十里没家人能吃得上……

个汉子原本抱怨陈叫山将他们扣押在卢家药房里,使他们待得泼烦、焦躁,不知道啥时候给木头的钱,啥时候放他们走,如今见了这般可口丰盛的饭食,泼烦不在,焦躁皆无,一个个狼吞虎咽地吃着,满嘴流油,噎得直翻白眼,连连打嗝,心说:有这么好的饭食,只要人家不撵咱走,多待一天是一天啊!

押木头的汉子们吃得过瘾,喝得惬意,殊不知道:这是陈叫山叮嘱魏伙头,为他们特地准备的饭食,一是考虑到他们有伤在身,需要补养,二则,是陈叫山觉着这些个汉子,皆为鲁直之人,但他们肚子里装着许多的事儿,却不愿意说出来,对陈叫山心存忌惮,陈叫山需要将他们的这种忌惮,以及留在卢家药房的这种焦躁、泼烦,通过这样的方式,尽可能地消解了去……在卢家药房之外,所有人都吃着浆水菜蒸饭……

陈叫山捧着大海碗,正朝嘴里扒拉浆水菜蒸饭,见余团长随大头他们一伙人来了,便放下碗招呼着,“哟,余团长,吃了没?”

余团长笑笑,说吃过了,斜眼看张铁拳和刘神腿,躺在里的床上,柳郎中正在为他们身上擦拭药水,立即笑容顿收,勃然大怒,拔了手枪要朝里面冲,“你们两个****的,丢人不怕事儿大,胆敢抢人家的木头,我他娘一枪……”

陈叫山笑着朝那边努努嘴,位兄弟便扑上去将余团长抱住了……

张铁拳和刘神腿知道余团长一来,肯定没好事儿,幸亏他们当时没有将那三车木头的来路说出来,否则,经这事儿一闹,余团长现在恨不得将他们杀人灭口!

张铁拳在床上翻了一下,倒吸着凉气,明白现在必须先给余团长以暗示,告诉他:我们虽然做了错事,但并没有将木头的来路说出来啊!于是,张铁拳便说,“团长,那伙人运木头进城,我们不晓得他们是啥来路,本来是去盘问的,一时贪心,所以,所以就……”

余团长一听这话,略略一怔,心下明白了:原来这俩搅屎棍,还算有良心,并未说出那三车木头是宋城窑场的……

心念一动,余团长松了一口气,但惟恐别人看出来自己的心理变化,便瞬间又继续发着飙,“盘问?你盘问个球?人家运木头进城,当然是给陈队长他们交的嘛,你们两个****的,竟然敢抢陈队长的木头,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余团长这话说出,有两个目的,其一是给张、刘以暗示:只要你们不说出木头的来路,不说出宋城窑场,事情就没那么糟糕,一切皆可回旋;其二,是顺带拍拍陈叫山的马屁,把陈叫山捧得高高的,毕竟没人不喜欢别人送高帽子嘛!

可陈叫山将这顶高帽子接过了,却并不戴,端着碗走过来,“余团长,那个送木头的后生,被你保安团的人打得浑身是伤,有一个到现在还没醒过来……人家来给我送木头,却被你的人打成这样,你说,这笔账怎么算吧?”

陈叫山此言一出,令余团长感到既尴尬,又不安:陈叫山说用的“你说”、“这笔账”之类的语气词汇,充满了不把保安团瞧在眼里的傲气,似乎有“我是老大我怕你吗?”之感觉。同时,余团长又猛地一怔:那伙押木头的汉子,如今也在陈叫山手里攥着,不知道那伙汉子,有没有说出那木头是替闫队长而送……若是没说,陈叫山便什么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哪怕连一个角都没摸着;若是说了,陈叫山现在必然已经怀疑到了保安团,那么,他如今的一言一行,都是故意在作戏,甚至是套话、讹话呢……

心神转动之间,余团长又一想:闫队长之前已经给我说过了,那伙押木头的汉子,只是拿钱接买卖,并不知道三车红椿木是从宋城窑场运出来的……陈叫山就算知道了闫队长是幕后之人,大不了,就说闫队长是私自捞钱,从洋州砍伐了红椿木,因为避嫌和面子问题,托人代交的……你陈叫山又能怎样?

余团长下意识地看了张、刘二人一眼,心想:那伙押木头的人留在卢家,不足为虑,倒是这两个搅屎棍留在卢家,是个隐患,万一啥时候嘴巴不关风,就把宋城窑场兜出去了……

于是,余团长便故显大方地说,“陈队长,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伤人治疗,这都是不用说的事儿……”说着,指着张、刘二人说,“这俩混账干的丢人事儿,我余某人给顶了!那些个押木头的人,看病治伤,拢共要花多少钱,陈队长,你给开个价吧……”

陈叫山眼睛并不看余团长,用筷子扒拉了一口浆水菜蒸饭,包在嘴里,边嚼边说,“钱是个好东西啊,可有些东西,如今是花钱也买不到哩……”陈叫山包了一口饭在嘴里,好似被噎着了一般,仰着头,喉管动了两下,“嗯,我算算哈……六个人,包括一个到现在还没醒的,吃喝拉撒,吃药补养,起码一个月……这样吧,你保安团给我弄三十方红椿木吧,这笔账也就顶平了……”

余团长一听好嘛,三十方红椿木,亏你还真能要啊……

第215章字据

余团长脑筋飞速地运转着,琢磨陈叫山弄出的这“三十方红椿木”,究竟意欲何为?

陈叫山说完这话,大口嚼着浆水菜蒸饭,眼睛却定定看着余团长的反应,视线所及,似乎要将余团长的五脏六腑看透看穿一般,仿佛余团长现在就是一滩池水,清冽盈盈,阳光一照,便可刺穿水面,直抵池底……

同时,陈叫山又以眼角的余光,打量着一旁的张铁拳和刘神腿,观察着他们一丝一毫的神情及反应……

“嘎嘎喳喳……”天空忽然传来一声闷雷,震得门框似乎都有些颤抖,雷声炸响间,余团长“突”地一颤,眼睛看向陈叫山……

雷声起,闪电出……天空陡然变得极暗,内便也阴阴一片,陈叫山站立在门口,闪电跳闪而来时,一明,一灭,恍惚之间,仿佛一个陈叫山,变成了无数个陈叫山,忽然近一个,忽然远一个,满到处都是……

陈叫山看着余团长的眼神,在闪电中,仿佛充满无限意味,充满了诡异,充满了不可名状的东西……

陈叫山而今祭出的这一招,在余团长看来,有些狮子大开口,但余团长望向陈叫山时,与陈叫山的目光一交接,却又迅速地散开,躲闪到一边儿,没有争辩,没有讨价还价,没有反问,据理力争……

如今乐州境内的红椿木,大多都被砍伐,所余不多!陈叫山不要赔偿银元,偏就要红椿木,且是三十方,余团长若是说红椿木不好搞,陈叫山便肯定会问“你余团长如何知道不好搞?”之类的话;如果满口答应,现在又上哪儿弄那么多的红椿木?给卢家弄不来红椿木,陈叫山便有了给自己找茬的借口,岂不是闹个没完?如果据理力争,或者发怒冒火,拂袖驳斥赔偿之事,岂不是又暴露了自己心里有鬼?正常情形下,一个保安团的团长,理应是关注乐州城的百姓太平之事,又怎会知道,怎会留意红椿木多与少呢?倘若自己沉默,甚或讨价还价,莫不是就暴露了更多事情?

这真是一招妙棋这真是一招狠棋!

余团长眼珠子一转,决定采用太极推手,将所有的不利,都推还给陈叫山,能拆一招是一招,且看陈叫山如何应对,便淡淡一笑,“陈队长,我余某人对木头真没啥概念,不晓得这红椿木到底哪儿有,好不好弄,对木头方数这些事儿,更是心里没有谱儿啊……这样吧,陈队长,你给我说说,这三十方木头,我啥时候赔给你呢?”

余团长起先的一番心理变化,脸上哪怕最细小的一块肉的跳动,眼睛上哪怕一根睫毛的抖闪,都已经被陈叫山看在眼里,装在了心里……陈叫山便将碗一放,用手擦擦嘴巴,“你保安团的人做事,说干就干,向来雷厉风行,人多力量大,砍个红椿木,还不是容易得跟喝凉水似的……余团长,你说是吧?”

余团长脸上的肉,又动了动,发际处好像也微微冒出了一点汗珠子来陈叫山这一连串不阴不阳,不痛不痒的话,仿佛皆有另指,皆有含义,却又含蓄至极,半遮半掩,一字一句听起来,处处充满了一种怪味,比如:“钱是个好东西啊,可有些东西,如今是花钱也买不到哩……”比如:“你保安团的人做事,说干就干,向来雷厉风行,人多力量大,砍个红椿木,还不是容易得跟喝凉水似的……余团长,你说是吧?”

陈叫山到底知道些什么?到底又不知道什么?他想知道什么?他故意不想知道什么?

“釜底抽薪”计划的全盘筹谋,都是孙县长、何老板、谭师爷他们在商量的,直到现在我余山奎都不大明白其中究竟玄意味何在……梁州万老板的人,来乐州以“木船底板可充阴沉木”为饵,蛊惑船户劈船时,保安团的人四处出击,偷偷砍运红椿木时,陈叫山他们尚在取湫之路上,还未返回乐州城……

这一切之一切,都是在斗智斗心,我余山奎向来最不喜这一套……

可是,如今外面下着大雨,自己困身在卢家大院里,陈叫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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