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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帮老大-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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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其后的日子里,也许朱万胜察觉出来了,王盛川是那种嗜血成性的杀人狂魔,由此感觉自己挣来的每一块银元上,都粘满了鲜血……
朱万胜兴许委婉地提出过退出,兴许也与王盛川发生过正面的言语争执,但是,王盛川离不开朱万胜,自然不可能让朱万胜走。而朱万胜,畏惧于王盛川的武力淫威,也不敢太过撕破脸皮……
至此,陈叫山又想明白了一点在整个隆江商行里,长枪老二,舟楫老三,工器老四,潜水老五,马术老六,弓箭老七,他们全都是精于武力或技术的一类人,与王盛川属于一类人!他们六个人,对于朱万胜的尊重,是建立在对王盛川的尊重之上的,因为,王盛川都离不开朱万胜,不敢过于得罪朱万胜,他们六个人,又怎敢不尊重朱万胜呢?
想到这里,陈叫山决定小小地冒一个险,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大哥,在你以为,隆江商行怎样发展,方能在江湖中风生水起,又不至于时时被人仇视、暗算?”
果然,陈叫山这话一出,朱万胜立时警惕起来了,但那一抹警惕之色,自脸上闪过,似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一般,遂即便消失了,招呼着陈叫山,“兄弟,来,喝茶,喝茶,趁热……”
陈叫山冒险一问,也并不奢望朱万胜能正面地直接地回答,有他方才那警惕的表情,陈叫山就足够了,足够洞悉出诸多事情之真相……
陈叫山便微微一笑,端起了茶杯,悠悠地喝着茶水……
“哈哈哈哈……”朱万胜却忽然地大笑了起来,笑得手里的茶杯闪晃着,茶水差点就泼洒出来了,“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哈哈哈哈哈……”
朱万胜用了这几句诗句,尽管韬晦异常,但陈叫山依然从中品出了些许东西,这些东西,足以验证自己之前的判断了……
“大哥,你的鸿鹄之志,有朝一日,定能大展宏图!”陈叫山举起茶杯,朝朱万胜跟前一伸,“来,小弟以茶代酒,敬大哥一杯,颂祝大哥……”
“好了……夜很深了,你今晚就留在摊货客,早些歇着吧……”朱万胜唏嘘一叹,将茶杯放下,站起身来,用手捶了捶腰,并朝后扭转着脖子,“我也有些累了,我们明日再叙吧!”
朱万胜命人给陈叫山收拾好客房,并端了洗脚水,一番忙乎……
陈叫山躺在床上,透过窗棂,望着外面如水的月光,不禁思绪奔涌,辗转反侧,却难以睡去……
陈叫山在想:朱万胜说话,说半句,藏半句,时而有吐露心迹之向,时而又全然地蜷缩了回去,他一定是在怀疑两个事情……
其一,他怀疑我到底为什么留在黄叶铺,我此行来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其二,他一定在怀疑,我是不是早与王盛川沆瀣一气了,或者说,王盛川将过江钱如数奉还,我就此已经被王盛川收买了,今夜我过来叙话,只不过是为了试探他朱万胜……
嗯,即便朱万胜这样怀疑,陈叫山也觉得,这是人之常情,江湖险恶,怎无机心?
不管怎样,陈叫山感觉自己已经觉悟出了很多的事情,将隆江商行的诸多隐秘格局,已然参透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就像今夜的月光一般……
此番前来黄叶铺,虽然尚未杀死王盛川,但机会在前,已然不虚此行了……
这样想着想着,陈叫山逐渐释然了些,轻松了些,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正睡得迷迷糊糊,陈叫山忽然隐隐听见,房门上传来了“吱吱吱……”的细微声响,陈叫山再一细听,知道这是用刀暗暗拨动门闩的声音……
陈叫山装着熟睡,故意打起了呼噜……
门闩慢慢地被拨开了,房门“吱呀”一声,轻轻被推开,一抹银亮亮的月光,倾洒进来,月光下,有四个人,皆手提长刀,刀刃光寒……
陈叫山依旧装着熟睡,呼噜连天,胸膛一起一伏……
四人慢慢走进房间,慢慢靠近床边,猛地高举长刀,银光闪烁,朝陈叫山挥砍去……
。。。
第494章测探武功
刀风寒影,月如银……陈叫山猛地睁开眼睛!
身体朝内一翻,反手揪住被角,一扬,锋刃至,棉花似雪……
双掌后按床板,腰若劲弓,于空一弹,陈叫山以十二秘辛拳之“辰腾拳”大势,翩然将身体平平腾空,右脚一个摆甩,借力而点,“呼”地一下,跃到了地上……
起先一刀挥砍的黑衣人,身子尚未拧转过来,陈叫山却已到他的背后,一掌拍其后背,那黑衣人猛一前扑,一头撞在了墙上,登时弃刀抱头,痛苦不堪!
一瞬之变化,太过突然,床边另外一个黑衣人,眼瞅陈叫山飘然跃下床来,站在自己身后,不及调整,索性手腕一转,调整刀尖,朝后直直戳来……
陈叫山侧身闪开,撩腿而起,复又下压,脚后跟重重磕在刀背之上,顺带出由臂,拧缠黑衣人手腕,“喀嚓”一脆响,手腕麻痛,手中之钢刀,“当啷”落地!
门口两个黑衣人,见势不妙,齐齐大喝一声,两把长刀,排山倒海之势,双双劈斩过来……
陈叫山身体后仰,双手倒抠床边,双脚腾空,后卷,重又翻身上床,疾速一带,将那撞破头的黑衣人,以肩膀一扛,并取过其刀,横空一挑,“当当……”两声,一刀削两刀,火星飞溅……
陈叫山站立床上,执刀反攻,左拨,右掰,前刺,后撩,上撩,下劈,“当当当当当……”,刀器铁声,连连嗡响……
两个黑衣人,一个被削伤前臂,一个被刀背砸中手腕,手中钢刀,软塌塌垂了下去……
陈叫山“呼”地一窜,执刀飞至门口,左右一看,客房小院里齐刷刷地亮了灯,呼啦啦跑出了十几人,形成一道屏障,一溜排封住了院门……
陈叫山光着脚,只穿一条大裆裤衩,月光下照,整个人光亮无比,犹若雪人……
“呀”
院内十几个匪徒,皆执刀冲来,大声啸叫!
陈叫山向左一跃,跳飞而起,一脚在窗台上一踩,整个人犹如平沙落雁,展势飞逾……
待那些黑衣人哗啦啦冲过来时,陈叫山已至他们的头顶,反身朝下挥刀,“唰唰唰……”一连挥伤几人,又在院门前站定了……
惊恐难定的黑衣人,此际方才领教到了陈叫山的厉害,哪里再敢冲杀?
陈叫山亦不敢恋战,一把拉开门闩,月光下,门扇的影子一闪,陈叫山刚要出门去,一杆长枪,似乎早已准备多时,直直地抵在了陈叫山光溜溜的胸膛上,陈叫山情知不妙,将刀一伸,钢刀也架在了那执枪之人的脖子上……
“住手全都住手!”
朱万胜从院前那边转了过来,急声大呼,几步走了过来……
“哈哈哈哈哈……”朱万胜站在院门口,忽地停步,竟放声大笑起来,并将手掌朝下压,“好了好了好了,把枪放下,把枪放下,哈哈哈哈哈……”
执枪的黑衣人,将枪缓缓收了,一脸疑惑的陈叫山,略迟疑,也将长刀收了回来……
院内十几个黑衣人,有撞破头的,有折了手腕的,衣衫破散开来,被刀划伤者,更有多人!此际,他们齐刷刷地扔了手里的长刀,全都跪在了院子里……
“兄弟,你果然好身手啊!”朱万胜取来陈叫山的衣裳,亲自披在了陈叫山身上,而后,后退一步,半跪在地,拱手抱拳,“罪过,罪过,让兄弟受惊了……”
黑衣人都退去了,朱万胜点亮了客房的灯笼,陈叫山在房中穿好了衣裳,两人相对而坐,交谈起来……
“兄弟,我果然没有猜错,能孤身闯黄叶铺者,必定会有盖天的武功,超于常人的胆气啊……”
朱万胜此话一出,陈叫山体会过来了原来那些黑衣人,趁深夜偷袭自己,竟是受朱万胜之令,来测探我的武功呢!
陈叫山之武功,而今也全然展现了,一人对十几人,陈叫山毫发无损,那伙黑衣人却没有几个是浑全不伤的……
事情既然已到如此地步,陈叫山反倒释然了朱万胜如此良苦用心,曲曲折折,令人来测探我的武功,料想他必然有话要跟我说了……
另外,从心底深处讲,朱万胜断断没有加害我之心!
否则,何必找来一伙人,手执钢刀攻击?直接趁着自己熟睡之时,一颗子弹便可以将自己轻松打死的!
“兄弟,我初时见你,便猜想你会武功,且功夫不一般!”朱万胜笑着说,“四个大汉来扭抓你,都没把你弄住,倒是你趁着乱,将银元撒了一地……我就在想:你到底是武功超群呢,还是侥幸而已?所以,便出了此下策,试一试兄弟的身手,结果呢,一点上风没占到……”
摊货客里的人,并不以武见长,朱万胜选来这十几个黑衣人,已然是摊货客中最最精壮者!现在看,在陈叫山面前,犹若草芥……
陈叫山淡淡一笑,张了个哈欠,用手拍拍嘴巴,而后说,“大哥,你测探我的武功,其中定有用意吧?”
朱万胜微微叹了叹气,却说,“天快要亮了,你且好好睡一觉,待你睡足了觉,我们再叙。……”
朱万胜亲自为陈叫山抱来新被子,看着陈叫山脱衣躺下,为其拉了拉被角,方才离去……
陈叫山躺在床上,在想:朱万胜如此煞费苦心,测探我的武功,莫非,是有求于我么?
胡思乱想了一阵,陈叫山听见外面有鸡叫声响起,顿感困意袭来,此际身心放松,很快睡着了……
……………………
……………………
王盛川寝室。
几抹淡淡青光,透过窗户薄纸,穿射进来,屋内盈着一团蓝莹莹的光……
王盛川取下了灯笼罩子,“噗“地一下,吹灭了灯笼,而后,转头对弓箭老七尤成说,“什么?王大勇去了老大那里,一宿没出来?”
尤成张了个哈欠,“是哩,他子时就过去的,我一直跟着他,等他进了大哥院子,我就绕了一圈,躲在墙角,远远地候着……等到鸡都叫了,还是没见他出来……”
“老大那边的人,有没有发现你?”王盛川略略沉思,忽而问。
“应该没有吧……”尤成又张了个哈欠,“王大勇刚进大哥院子的时候,有个摊货客兄弟,转到院墙这边,打着灯笼到处照,我坐在远处墙角呢,他没看到我……”
“嗯……”王盛川点了点头……
“帮头,昨晚上咱喝酒的时候,也没见大哥跟王大勇说啥呀,王大勇咋就跑大哥那儿去了?”尤成挠着脑门顶,一脸疑惑,“他们莫不是早就认得?”
“这事儿你先不要告诉任何人……”王盛川定定看着尤成,又说,“你去通知一下各个关卡的兄弟,没有我的通行牌,任何人不得随意进出……”
“帮头,还有啥?”尤成张了个哈欠,“你一次给我吩咐完,免得我再跑趟趟……”
王盛川在尤成肩膀上一拍,“通知完,你就回去睡觉,啥时候睡醒来,啥时候再起来……”
……………………
……………………
这一觉,陈叫山睡得踏踏实实,舒舒服服,感觉很久很久都没有睡过这样的好觉了……
“叮呤呤呤……叮铃铃呤呤……”
陈叫山是被外面一阵铃铛声音吵醒的,起身朝窗上一看,原来已日上三竿了。
穿好衣裳,推开房门,几个摊货客的伙计,见到陈叫山起床了,连忙为陈叫山端来洗脸水,拿来毛巾、洋胰子,要陈叫山洗脸。
“兄弟,外头是干啥哩?好像是铃铛响……”陈叫山洗罢脸,边拧毛巾边问旁边的人。
“那是从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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