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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2004年第3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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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的样子,便勉强随和她,后来差点把我抓伤了。
最近雪莹是有点心理问题,我想没大碍的。
还剩两三天时间,我不能住雪莹那儿了,我怕弄坏了关系朋友都没得做了。我住你这儿来,也可帮你调整调整行么。你要真绝了结婚的念头,我每年来两次。
这不好,我们机关里有些人特别坏,我倒不是怕这些主要是省点麻烦,我想做点研究工作。还有浩东、雪莹都是极熟的朋友,我们公开住一起,不好。要不我安排你去住二炮宾馆,条件挺好的,我和雪莹、浩东去也极方便。
那好吧。胡玉英是那种极乖的女人。
那天我从窗口西望,中央电视塔极清楚,还有全国政协的两栋大厦从黄昏的暮岚里浮起来,柳树枝有点返青,窗户下的四合院檐壁边泌出一些青淡的炊烟,夜灯上来,院内一排玻璃格外透光,廊道上有些叮叮咚咚的响声。
夜来了,一如白昼的消逝。
仙人掌 那年流行麻辣烫
胡玉英来的日子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分不清是江西或湖南,总之在中部一个开阔地带,地貌状若北欧的大起大落,而土色全是红色,灿若桃花,面南而行寻找一个叫东图的地方,未果,返回来购了两箱书遇上九十年代初在京开音像商店的小圣,他推荐我几个十分古怪的光盘,《美丽的谋杀》《西海帆船上的风铃》《在草尖上做梦》《改变事物,房顶上舞蹈》我正在研究电影收到这些试验电影高兴坏了,全部装在钱袋里。出门是一个巨大的高山草场,看看许多三轮车在上面飞跑,载着一些欧洲贵妇人,袒胸露乳,特别那深深的乳沟里晃着钻石项链,修长的腿在轮子之外,雪白耀眼,我踩在草地上,始初如柔软的毛皮,过后一看是刚平整过的农田,大片草场本是绿油油的,一会儿像翻多米诺骨牌似的,变成万花如锦。瞬间车马人烟全没有了。我从北向左停在一个山弯,一栋湖南农舍,正堂有犁耙,八仙桌,蜡台,檐瓦,屋梁都结满了蛛网,我发现雪莹或玉英闪到两边厢房,跟在后面寻找却没有,待再出门时,一片汪洋,大水已涨到坪场上了。有只黑色的木箱漂到厢房松树林边。
一位老爷踏着水面如雾浮着,拄杖而行,我怎么用力地呼唤老者也不搭理。水不断地往上漫,我只好卷裤下水,突然一姑娘拦住我,指指墙根一铁迹斑斑的盒子,盒内无物,盒盖有许多黄油似的东西,示意让我涂满身体,可水涌得很快,那些浮渣杂物推过来,我站在上面,姑娘扔过来一绿色肥皂盒,我拿着,是一个乳房,使劲挤出白色液体,那姑娘做涂抹状,我知道这是防瘟疫的,我告诉她那防血吸虫的药膏还没涂。姑娘着急地拍手,在水上她扶着一根直立的樟树或鱼腊树,身体下部的裙子敞开,露出雪白的大腿,小腹与若隐若露的生殖器。我纵跳到树边,她却又在另一堆草丛里,下部掩起来,两个乳房鲜明地托着头部,我便在水上不舍地追她,她说是玉英的妹妹月英我抓着胳膊看是雪莹,雪莹亮开中缝,我便插入了她的鲜红新嫩之中,一股惯性涌来,另一个男人用杉木棒劈头打来,雪莹一变脸骂我流氓。
这下水面白茫茫的,没任何东西遮掩,一群狼狗在那栋老屋顶上伸着脖子汪汪地叫。还有蛇在浪渣上,老鼠卡在檐瓦里吱吱地叫。
我发现一座小山的松林里有位桃花如面的学生,她在向我招手,我有二十年没见过这位美丽的少女,记得我离开故乡的时候,一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她来了,是从柳树间用左手拨挡树阴头侧过之后仰起来,脸是那么灿烂,亮透长堤绿色和树下的溪水。她送我一张韶山照的相片,而且一直夹在我的红皮影集里。
我和刀子拥抱在一起,睡在一张大水床上。
她的名字叫晖。
注目方城内廓 霜风飞过林梢 都市里长
出颜色 纯粹的目光在那个隐秘的夜晚
有一次肉体的深入 不敷断燃烧天空 等待
灵魂睁开眼 用梦幻编织一生的衣裳
在阳光下行走 错过了一次新嫁娘典礼
为什么去远行的路 让我无颜开放 再
来你的怀抱 笔墨触过锐利的空间 顺
着目光回家 河流燃烧了 红与黑在
内心的记忆 轻轻地说一句 从人群中
缺席我与欲望同谋 囚禁你一辈子
让那个影子透明 想了一生的美丽 如
果被黑暗淹没 我将重新定义爱情
午后的光线透过篱笆 这边鸡鸣 牛羊
踩过的诗篇 具有水滴的宁静 纺车
摇动舞蹈 在油灯中拉长线索 我伸手
拿不到 思想和水晶透明毕尽亮度 只有词语飞
翔 那是蝙蝠停过的指尖 是什么跃过
小巷 注意缉拿黑色 把镜中虚幻提升
别相爱的守望 雨滴便是时间的形式 洗
干净遗留的墨迹 在小屋晾晒 那次出发
的姿态 用微笑触摸天界 纯粹终身情感
梦里建筑 那种几何的游戏 非线性暗示
惊动内心的神秘 不必解释迷宫中花园
灵魂没有迷路 山那边就是一块闪亮绿地
谁能读懂故乡和他的姑娘 用沉默惊动
夜的音符 搬动比石头沉重的心事 猜
不透忧郁 少年心思 都是重复的短语
惟时间杀害童年的词汇 再次选择
不会从故乡出发 他不是候鸟 只要行走
没有回忆 让树叶接近地面 新叶
便是你终身的残暴 今夜风雪把忧郁种植
春天以冷漠的方式 生长把魂魄插入泥
土 我的爱人 失去和梦的联系 时间
飞过天窗 诞生那夜的城堡 黑暗随手势
生长 记住一个词语 重逢 在列车的终
点 运送生日的符号 看不到幽禁 回
忆那树槐花 全部笼罩白色呼吸 再回一次北京西客站
海明在一个胡同口堵住了雪莹。
你想逃跑,你能逃出你内心的感受,海明眼睛闪亮。
笑话我为什么逃跑,雪莹掩饰地,我说海明我们现实一点好不好,我们都是有家室的人,我们自己可以不管不顾,我丈夫你妻子,还有咱们的孩子,还有我根本就没爱过你,你也知足吧,别说我们就是这个街区也没半个人占我的便宜。我不小心着了你的道也就算了。
你说得轻巧,我已经离婚了,我这人做事从不拖泥带水你得给我一次机会谈谈。
雪莹心里一惊,她还真是小看海明了。这下把她思路打乱了,她怕闹得不可收拾,略思考一下。八号是星期天,你把车停在红楼影院前,我们去你别墅里谈。
好,我等你,海明笑了,一口洁白的牙齿,雪莹你这家伙一定属猫的,把我抓坏了,这些天我的衬衣脱不下来,全是血痂连着的,我就喜欢你那疯婆子劲。
这更证明海明是不到目的决不罢休的人,他敢想就敢干,那股劲如同他的情欲一样是那种突如其来的冲动,强烈而粗暴,直接而率真,就连他的自私自利也是明白无误的,雪莹骨子里喜欢这种暴风雨式的猛烈速疾而来无踪无影而走,这种不假思索的再现刺激让人刻骨铭心。和海明做朋友都觉得不踏实,怎么能嫁他呢,真是笑话。
她在思谋解决海明问题的具体办法。这件事真是有苦难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摊上。她本是什么都与小湘可商量的,关系到这一步了,她也没法对小湘开口了。她有些魂不守舍的回到家里,胡玉英在清理自己的内衣对雪莹说,我去宾馆住。雪莹没反应过来,哦,那可以吧。
正好浩东也进门了。玉英你瞎闹什么,你的车票订好了,是三天后的,下午五点正,好好的搬什么。
雪莹都同意了,你又横插一杠子干什么,这么多天我占着你们大床也实在不好,给你们夫妻留点空间。
浩东有意留你就住下,反正就两三天了。雪莹明白怎么回事便又重新挽留,可话又没选择好。不了,小湘在二炮宾馆已经订好房间了,别搞错了是我让他订的。胡玉英是个细心的人别让他误会小湘。
这样一来,浩东怎么也不好开口再说了。箱子你就别带了,背个小包包,一点洗漱用品就够,我送你去吧,他和玉英走了,雪莹倒在沙发上,可马上想起那夜海明和她在沙发上的事,她霍地跳起来,进入卧室横躺着,真见鬼又想到胡玉英刚来那一夜,玉英躺在丈夫怀里的情状,虽然大家都喝醉了酒,但她知道貌岸然的丈夫一直对胡玉英还有情,只是藏得极深,有时故装潇洒。她倒不吃醋,她甚至还鼓励他俩有点儿性上的事,她知道这件事不会有结果,反倒是一件好事,她能心里平衡一些,另外丈夫确实性有问题,她也是从一本《女人写给男人看的书》上发现的治疗方法,自己的女朋友治好丈夫的毛病这没什么。也就因了胡玉英来从一些细节发现丈夫极隐深的东西,她本以为自己对丈夫了如指掌,却原来也是一个永远琢磨不透的人。人真是复杂而又可怕。
也许是自己任性不饶人,她一直比浩东有优越感,她认为无论家庭或自身都有比浩东这个农村人强的东西,他是个跑不出手心的人,对女人来说这比较有安全感,而海明是绝不会让人掌握的,小湘每次对她都是退让的,而且大小事都问她而准,她知道小湘是一个绝顶智慧的人,他经常装傻且不拘小节,但骨子里强硬,有准主意,没有人能左右他的思想。她一直坚信选择浩东没错。或许女人真该温柔一些,所谓柔情似水可化钢铁。
雪莹冲洗完澡,做了房事准备,她和浩东真是有日子没发生性事儿了。她想,特别是浩东性事的温和恒常。那是一种温水泡茶慢慢来。可好一阵还不见浩东推门,雪莹也许由于一天精神紧张,慢慢地倦了,迷糊地合上眼。
丈夫站在床前时,台灯光斜斜地落在大腿上淡蓝色的裤衩上,左小腹有些隆起,丈夫皮肤是纯白健康的那种,脉管儿透着皮肤清晰,腿肚毛茸细密,淡黄浅伏,她把眼晴睁大看看暗光部分的丈夫,什么时候了。丈夫表情很平静,12点了。他弯下腰揭被子。这么晚了。雪莹无意地。哦,和玉英说话呢。丈夫已经钻进被子里,雪莹抱住他光滑的身子说,咱们好久没做了。这么晚还做么。丈夫头仰在枕上,双手抱着脑勺,似乎没有睡的打算。
雪莹抬头看着丈夫的下巴,你是不是把胡玉英灭了就不想和我做了,玉英那里做得好,回来家庭作业还是要完成的,而且不能马虎。
丈夫没任何反应,侧了一下身从床头柜里拿包烟抽出来叼在嘴上,雪莹从他嘴上拿掉,别抽了,会一晚上都有烟味儿,丈夫也没坚持,然后是雪莹在他身磨蹭,手直奔主题给丈夫把短裤衩推到屁股下大腿根部处,但头还是伏在丈夫胸口吸吮着,她把右腿抬起来用脚趾夹住橡皮筋口,从两腿之间往下蹬,一直蹬到脚拐弯处,雪莹的脚尖已经接触不到裤衩了,雪莹有些生气了,用右手掌沿托着丈夫下颏,使劲向上推,丈夫仰头脖子上的喉节高高地凸起,两侧的动脉可看到涌动,她希望丈夫有回应,那怕是把她的手拿掉,没有。丈夫静静的,雪莹脑子有些胀,你是个死人,我掐你了,我掐,我真掐,于是雪莹右手的大拇指顶下巴一侧的淋巴结,其他四指压着另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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