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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野的爱 作者:罗斯-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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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么一个狂野、大胆又热情的小东西,这么毫不保留的把自己献给他,叫人难以相信他们之间除了欲望外还有其他的东西存在。

  “你真有进步!”斯迪若有所思的说。他一边抚弄她滑腻的肌肤,一边心不在焉的说,“我常说你的学习能力很强,不过你的成就还是叫我惊讶。”

  他俯身亲吻她的喉间,感觉到颈动脉的跳动。他的手继续探寻下去,她轻叹了一声,咬住了下唇。他突然举起手来,促狭的看着她半闭的眼,“你的确变了,你那叫人心旌摇曳的娇羞已经不见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会照说的对不对?告诉我,有什么花样你还没试过的?”

  她闭着眼睛转过头去:“求求你,斯迪,我什么都告诉你了,你还要不断的惩罚我吗?”

  “也许我也在惩罚自己……”他的身体靠住她,挽起一缕发丝在脸上磨着,“你知道吗?”他轻声说,“我一直问自己为什么不在你自投罗网时掐死你?”为什么还一直渴望你?

  也许那是因为你是和我一样邪恶的一个女人,使我……对你觉得好奇。”他的声音粗糙了些。“这些小技巧是谁教你的?”

  他毫无警告的就向她的肩膀咬去,她整个人一震,指甲插入了他的肩,可是他却又开始极其轻柔的亲吻他刚才咬过的伤处。

  他为什么有力量对我这样?因为我爱他,她无助的想到。因为我没法不爱他,虽然他从不曾说过他爱我的话。

  他捧住她的脸,一对澄蓝的眼睛像要吞噬她、记住她似的研究着她。

  “你愈来愈美了,这面颊刚好强调你那邪恶的绿眼,像个匈牙利吉普赛人,而这……”他轻吻它,“你有全世界最性感、最诱人的嘴,能得回你,我大概应该庆祝一番吧!”

  他们又吵又爱的处了三天,吵架变成了棋逢对手的斗智,随时针锋相对。

  她虽然还有弱点,但是几个月的艰辛训练了她。她已有能力设法保护自己,绝不让任何情绪外泄。如果他逼人太甚,她也有辨法来个相应不理。

  这是最叫斯迪受不了的事,她的确是变了,功劳却不是他的,他发现自己常会猜测,她是经历什么才变得这样坚强和自信。她能极其熟的运用匕首,而且像男人一样咒骂,同时也像村妇一样长于炊事。她的其他方面也有了变化;”她不止学了许多技巧,而且学会如何忍受,不管他如何使诈,她只是耸肩或默不作声。她变得高深莫测,令人无法了解了。

  短短的期间,他己发现她不再是他当初拥有的那个绿眼女孩。她被迫由苦难中得到力量,以及她不用则己、一用非要赢他不可的能耐使他虽烦躁却不愿意承认。她早该破成碎汁了,结果却没有。如今反而是他还念念不忘心上的疤痕,和过去加在他身上的枷锁。她似乎很轻易的忘掉了过去的不快,他相信她略去最恶劣的一些事没有告诉他。她怎能这样不为所动?她到底变成了怎样的女人?他无法原谅她过去所做和被迫做过的事,更糟的是她从来不会要求他原谅!

  三天,斯迪已说过是他目前能有的最长的时间,而且他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一会儿哀伤一会儿快乐的珍妮,似乎也就此满足了。

  至少她又找到了他!她发觉自己也在留意他的变化,悄悄研究这个曾是她所爱也曾是她丈夫的陌生人。他仍受她的吸引,这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她随时可以在他的眼中捕捉到那份欲望,可是他从来不说要她,也不说爱她。只有一次,她鼓起勇气问他是否爱她,他嘲弄的笑声深深的刺伤了她,虽然她倔强的不让外表露出半点痕迹。

  “爱!这个字眼会从你嘴中吐出来多么奇怪呀!这就是你将自己献给一群人的借口吗?”

  “噢,天哪,斯迪!你是我唯一爱过的人,否则你那有伤害我的能力!”

  “我不认为任何男人伤害得了你,你太坚强,太自信了,你永远有办法生存不是吗?”

  这是他残忍的一面,其实他有时也是温柔的。他用尽手段想知道她过去的一点一滴,自己却不大说起。珍妮也会嫉妒的逼他,可是经常被他的吻和温柔的小动作给抚慰了下去。她气自己的软弱,就经常籍着他生气的时候骂着他的怒气,使自己更愤怒来对抗,因为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使他尊重她一点。

  他准备离开的那天早上,第一次看见珍妮流泪,便以粗鲁的言语掩饰他的讶异。

  “我的天!你又怎么啦?哭哭啼啼的那像你,我不会被你感动而带你走的,我早就告诉你那不可能。你得替自己多想想,你尽可以往在这儿,反正房于是你的,如果你无聊了,就去维拉克路士,一定可以找到许多老朋友。老沙可以送你去,我留下的钱应该够你用到老毕为你订的船开航的时候。”

  他总是专挑能把她伤得最重的话来说。

  “反正你也不在乎,对不对?我等不等你回来对你毫无差别是不是?”泪眼婆姿中她似乎看见他严厉的嘴角和眼中闪过几不可见的温柔。

  “我不知道,珍妮,”他缓缓的说道,“他妈的……我不习惯被人拥有,我相信你也一样。我们任性惯了,有时候几乎像一对陌生人般,只在床上相遇。我们彼此真的已决心定下来了吗?”他无力反抗天命似的耸耸肩,重复了一句:“真的决心要定下来了吗?”

  这句话伴着她度日如年的过了两个星期。在这荒凉孤立的小农庄上,连战争都远了,幸好庄上内外有许多需要费体力的工作让她忙碌,使她能在晚上九点的时候累得倒头就睡。

  珍妮将旧家具修理上蜡,洗窗子,弄来色彩鲜艳的地毯,屋内整个明亮了起来。附近的农人都派妻女来帮忙,碰到修补墙壁或屋顶的大工程,就亲自前来。

  且她不管事情大小,都肯亲自去做。他们常说:“艾老爷这个孙媳妇是选对了,她是大家的朋友。”这是极高的推崇,而他们的确忠心的对待她。她也经常去各家拜访,她能在露天的炉火上炊事,能在河边的石头上洗衣,也能像男人一样骑无鞍的马。

  即使经常叨念斯迪母亲如何如何的老沙也赞美珍妮,经常在她来厨房帮忙时说些邻近村庄的消息给她听。她就是因此才知道华瑞兹派的将军柯毕度和高隆纳正向瓜得诺围攻。

  “他们马上就会把外国皇帝和他的军队像老鼠一样的捉住了,”老人得意地说,“他们无路可逃。”

  她也知道马礼逊将军坚守萨卡泰卡斯,他的骑兵差一点就捉住华瑞兹本人。她见过马将军,仍然记得他英姿勃发、老当益壮的样子,不知他的英勇对这苟延残喘的帝国可有什么帮助。一个星期后,老沙告诉她,马将军的队伍已被柯毕度以众击寡地摧毁了。

  “柯将军处死一百名军官要给这些走狗一个教训,”老沙说,“其中一个就是马礼逊的亲弟弟。”

  珍妮忍不住一阵同情。她想起玛丽说两个错误并不会成为一个正确的话。真的需要这么残酷吗?大家都是为了自己所相信的信念奋战罢了,虽然她同时忍个住想起罗明说到麦西米伦三位大将之忠心程度的话。

  老沙至少带了一点好消息,狄将军的军队正朝朴布拉省的边界进发,一个星期内就会到。这表示斯迪可能溜出来看她。不过他是加入了军队,还是仍和游击队混呢?她告诉自己千万要耐心一点,不可让自己抱太大的希望。

  “斯迪走后两星期,老沙啪嗒啪嗒的闯进她的“书房”,脸上不快的绷着。

  “有个男人坚持要见你,女主人,”老人的嘴不悦的撇着。“看来不像好人,好像是一个强盗。那有人像那样往黑暗中溜出来,他说少爷派他来……”

  珍妮跳起来,两眼像灯一般明亮。

  “噢,老沙,你怎么不早说?他在那里?你给他东西吃了吗?”

  她不等他回答就直奔厨房,珍妮正在训练的一个小女仆玛丽已从炉上盛了一碗肉汤给他。看见珍妮赤脚跑来,他赶忙跳起来,摘下宽边帽子手足无措的盯着穿着大领白衣和花裙的她。

  “你有我丈夫给我的信?”她的声音果然如他想像的低沉沙哑,马洛恩心想。等他回去告诉大家,艾维特以后就不乏抢着替他送信的人了。

  他从背心中取出一张皱兮兮的纸交给她,她似乎不敢打开地看着他,“你吃东西了没有?如果你有时间,是不是要让老沙给你准备休息的地方?”

  跟着她进来的老人不悦的皱起眉,少爷真是不会交朋友,为什么就不能交个像样的人,而女主人实在也不应该这样和颜悦色的待他。看他色迷迷的眼光,她居然还与他同桌。

  珍妮啜着酒,想问斯迪的情形,可是他若不是不清楚就是不愿意说。他耸着肩说不知道维特几时会回到这里,而且得意的承认他们从不会在一个地方待上太久。

  “可是他什么时候才回军队去?”珍妮坚持再问,狡猾的对方又是耸肩作答。

  “天知道!也许很快了,也许我们很快就能跟军队一起凯旋而入墨西哥城!”

  他和来时一样迅速的走了,珍妮将信拿回卧室,想私下展读。这是斯迪给她的第一封信,多么难以预测的一个男人呀!

  她展开皱兮兮的断片,发现上面只潦草写了两行字,既无抬头也无落款。

  “我们一直很忙,到处转移,不过至少情况是在好转中。也许能再和你见面……只要你还在这里。”

  只有这样,虽然距离很远,她仍感到忿忿不平,看来他仍然伤得了她。这张字条可以是写给任何人的,其中毫无任何私人因素,给她的也只有一个似有若无的承诺一一也许很快能再和你见面。他害怕着什么?为何如此不愿意把自己投入?

  噢,斯迪……斯迪,她沮丧的想到,为什么我会这样爱着你?为什么我不能像你对我一样,把你置之度外呢?

  她找不到答案,只能耐心的……等待。

  摩斯迪从来不是有耐心的人,却也在等待着,等待狄雅士的大军冲破朴布拉省的钳形包围。不过狄雅土知道自己胜券在握,宁可悠哉悠哉的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斯迪颇能享受游击生活的危险和兴奋,不过他已倦于如此频繁的迁移,也为长时间骑马而无法获得充份的睡眠和休息所苦。由于他既能是美国人也能像墨西哥人,所以向导的工作一向非他莫属,必须大胆的沿着公路而骑或进入村镇探看那儿有无麦西米伦的军队。墨西哥许多地方都有美国人,他们有的是在南北战争中打仗上了瘾,有的是来看热闹,有的是想趁帝国结束、秩序未恢复之前来乘乱捞上一手的。

  斯迪一向以专注而冷静的心态执行自己的任务,携带刀枪和必要的护身之物,女人是取乐的工具,是跟一顿好饭和一张舒适安全的床同一级的东西,也是他有时间才能享受的乐趣。只有少数的几个像康妮和费夫人会在他心不在焉的时候偶尔浮现。

  反正,在珍妮意外出现之前,没有任何女人能影响他的判断和反应。

  他是在一家小酒馆中与在那儿跳舞的康妮重逢。那一阵子他常冒险溜到奥利拉巴与费夫人小聚,再见康妮时,他与费夫人之间的热情已转为浓郁的友谊,尤其费夫人信仰虔诚,他的忏悔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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