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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男宅女-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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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吉不屑的哼了一声:“你讲话讲这么低干什么?想独占赤宵啊?”
此话一出,瞬时数道恶意的目光射向鞋拔子脸,那人脸色数变,再度大吼道:“你这小贼不要挑拔离间!”
“那么大声干什么?心虚啊?”
“你……”
见鞋拔子被噎的脸色青白,似乎心脏病发的模样,杨墨心底升腾起一阵幸灾乐祸的快乐,以他来说,光只有他一个人被白吉噎着多不划算,是以见着别人被白吉噎的模样他就暗爽。
正听的高兴,猛觉得心中一阵难受,却听见老鬼道:“咭咭,男娃娃不舒服吧?刚才中的兰姬那粉,你使的是夺魂咒,这咒可直接把凡人的魂魄揪出肉身来,威力强大可消耗魂力也巨大,现在想睡觉吗?”
从老鬼的解释来看,方才中兰姬“春药”发狂时的力量确属于魂力,那时便已消耗了不少,此地再用真言,自然觉得力有不逮,已是勉力而为。
江湖流氓们再度听见空中传来毛骨耸然的声音,都抖了三抖,俗话说子不语怪力乱神,板砖再好,也敌不过妖魔鬼怪,这些虚无飘缈的东西在中国人的传统精神文化中占着极大成份,信也好不信也好,心里总有点毛毛的感觉。
杨墨撑起精神,吸了好几口气,道:『白吉,不要闹了,你打不过这三……瘦小个儿不见了!』
他这一声吼让她吓了一跳,一时间还未反应过来,正要详问时,却觉得右侧手臂汗毛全竖了起来,似有东西拂过,好象毛虫一般,凭着女人的本能全力挥拳而去,只觉得打在了一个软中带硬的东西上,伴着清脆的响儿,一个矮小的身影飞过众人头顶,重重的落在了山坡之上,她定晴一看,正是瘦小个儿!
黑脸汉子身子僵着,嘴还能动,见瘦小个儿鼻血长流,一动不动不知死活,立时悲叫一声:“大哥!你这妖人,肯定使了妖法,我大哥是有名的暗侠,隐身功夫无人能及,不知偷看了多少香闺妇人都安然无恙,你必是使了诈!大哥!”
声音悲凄,情真意切,全场众人却沉默如斯,白吉暗中道:『此人必是和他大哥有仇。』
杨墨只觉得好似要沉入深海,脑中越发不清醒起来,不禁焦急的道:『白吉,不要闹了,我们走吧……』
她眼见只剩着一人,哪里肯放弃,摆开架势盯着鞋拔子,道:『好了,你睡你的,我自己应付……』
话才听至一半,他再也支撑不住,精神一松,黑脸汉子身上言灵顿失,正使着劲儿便往前一冲,冲了数步才停了下来,愣了一会儿明白过来后,大吼一声,举着斧子就冲了过来,鞋拔子也是个擅于察言观色之人,见着有人先上,乘机摆了个姿势,叫道:“兄弟你先上,小弟给你掠阵!”
黑脸汉子真是个直心肠,力大无穷直来直往,接了几招下来白吉便觉得手上发麻,毕竟她是空手接白刃,鞋拔子见着同伴居然打了个堪堪,顿时大喜,挥着刀冲了过来,口叫发喊:“兄弟,小弟来也!”
白吉与黑脸大汉已是平手,哪里还能应付得了鞋拔子,再眼见先前识时务躲起来的蠢蠢欲动,已知这仗是胜不了了,心中又怒又急,无奈之下在杨墨又一次催促后急道:“师父,师父帮忙啊!”
流氓一听这句,攻势顿时缓了下来,欲跳出来摸鱼的家伙们也停下了脚步,四处张望,不见人影,却只听见刚才那嘶哑声音悠闲的道:“这时候想起师父来了?唉,不孝啊……”
“师父,帮忙啦!”
她拖长了声音拼命撒娇装可爱,惹的杨墨连魂魄里都起了鸡皮疙瘩,谁知老鬼还真吃一套,怪笑几声后道:“你们走吧,咱家自有办法。”
他昏昏欲睡,也不多思考,见老鬼答应了下来便催促白吉道:『快走吧。』
第八十八招 所谓妙法
白吉以为老鬼要显身制敌;不想等了半天;不见动静;正奇怪间鞋拔子和黑脸大汉见传说中的“师父”没有动静;胆子顿时又大了起来;手执利刃缓步逼近而来;另有各色人等拿着多样兵器渐渐围上来;她情急之下叫道:“师父你在等什么啊?”
没想到;老鬼不言不语只是变出张笑脸;杨墨自觉如果魂魄有眼睛;也睁不开了;呓语道:快走了;再不走电梯要关门了……
看来他已渴睡的糊涂;她无奈之下只好故技重施;一脚踢起泥土数块;天女散花般洒向众流氓;接着转身就跑;众人哪会放过她;一声发喊;好几十号人便浩浩荡荡的追了过去;她边跑边回头;老鬼白雾化出几个大字:码头往西十里见;便晃晃悠悠的往屋里飘去——敢情他的方法就是让徒弟做炮灰引走敌人;他暗渡陈仓……
作饵钓着一帮子武功流氓狂奔的白吉;和感觉在火车上睡觉的杨墨暂时不提;摆了徒弟一道的老鬼悠闲的晃进客栈;进得白吉杨墨的屋子;一眼便瞧见那叶小杆粗的草儿;狂风一卷靠了过去揽进白雾之中;不想没过多久;一缕绿光从白雾里渗了出来;老鬼低叫一声散开白雾;那草便带着盆子直直落在地上;的一声摔了个满地碎片。
老鬼咦了一声;阴风起;真身出;白发少年落地贴近细看了一会儿;猛的一拍大腿;笑道:“真没想到你是这么个东西;咱家还看走眼了!”
那小草似乎能听懂般发出阵阵翠绿光芒;可比翡翠珍珠;还隔着一阵一阵的;有长有短;跟摩尔斯电码样;老鬼见了笑的越发欢快:“你这东西;这时候还跟我嚣张。我告诉你;你要么跟我走;要么就留在这儿;永远见不着你喜欢的那人了!”
小草绿芒更盛;照着满屋惨绿一片;似在不甘心的反驳。夜晚中几里外都能见着;江宁不少百姓第二天咋咋呼呼的说着“夜晚闹鬼怪奇事件薄”;老鬼可不理这些;直起腰来道:“怎的如此罗唆;走不走?你不走我走了;陪着那两娃娃闹一晚上;我这老胳膊老腿累死了。”
如若白吉在场;必吐槽你有胳膊腿吗?可小草不能啊;它只放了一阵子似香港九十年代鬼片般的特效颜色后。便熄了气焰;再无光芒;老鬼咧嘴一笑。两根手指夹起它的叶片拎到眼前;笑道:“这才乖嘛;固德!跟咱家走吧!”
小草不甘心地发出一抹幽蓝;便再不复出“声”;任由白雾裹了它一阵风般离去;瞬时便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表完了这枝咱再表那枝;白吉一路奔逃。众流氓们哪里能跟上她的步伐;不一会儿便失了她的踪影;鞋拔子转了一会儿恐中埋伏;慢下脚步;黑脸大汉倒是个直心肠想追;不想听见旁人喊一句“二哥”;猛的想起瘦小个儿还在山包上躺着哪;急忙掉转脚头回去了;剩下一些喽蚁路人。也不敢深追;夜深路远的;互相看着也慢慢停了下来。
等着白吉感到力歇体疲;回头一看时;哪里还有个人影;她左左右右上上下下看看;辨不出个方向来;想着老鬼说的“码头往西十里”;不禁头疼起来。脑中叫唤:杨墨。杨墨;杨杨杨杨杨杨杨……
好眠中地杨墨在做梦。梦中有几万头羊在吃草。他才动一步。那羊集体抬起头来瞪着无神地圆眼望着他。他动了动眼珠。那些羊便集体开口。声震如雷:“羊羊羊羊羊羊……”
他猛地惊醒过来。只觉得身如沉泥。疲惫不堪。脑中隆隆作响。不停回荡着白吉地“杨杨”之声。顿时有些火起。据砖家研究。睡眠是人类不可抵抗地**。他这不可抵抗地**便生生被白吉地磨羊功吵醒。只得烦燥地道:干嘛?
码头在哪?
他立时有些怒了:我哪里知道?来地时候是严云带路!
那怎么办?我们和老鬼失散了。他说在码头西边十里相会。
老鬼呢?
他去取草了。
他不愧是脑部逻辑功能扣肉级别;与白吉地486不同;马上便推理出来:那家伙肯定是让我们做诱饵;他去取草了!
她佯装惊讶;调笑道:哇;偶好好崇拜你哟!那么杨柯南;码头在哪?
不知道。
经得这么一闹;杨墨暂时打起精神;四处张望了下;脑中回忆着以前参加过的“干部领导重要人士绑架应对策略培养高级速成观光班”——他诅咒起这班名的人——遗憾地是;这班还真有点效果;至少他辨别了一会儿;还真在晚上辨别出东西南北来。
她听了;撇撇嘴:光辨别出方向来没用啊;如果我们在码头西边;再往西十里不是走岔了?
那找个人问问。
她打了个哈哈:这三更半夜去哪里找?天上掉啊?
话音未落;呼的一声;似有重物落地;不偏不倚正砸在白吉眼前;她几乎能感觉到那玩意儿擦着鼻子划过的风声;睁起妖目一看;月光下显出隐隐约约几个大字:往西十里便是码头。
她奇怪的抬头望天;夜空中一轮明月;漂亮的洒出银辉;没有云朵;没有飞机;没有鸟儿;也没有飞天少女猪;没有怪盗;更没有蝙蝠侠;甚至连一个高点儿的山包或者树都没有;四周一片草地;间中点缀着几处低矮灌木。是不是那种龙卷风刮起什么来着?可是刮来的东西上面不仅有字;还正好解答了人的疑问;这也太悬乎了点吧?
白吉满腹疑问的凑近了一看;又猛地噌噌噌倒退十几步;那东西她天天用;偶尔用大的;极小的也见过;甚至还含在嘴里过;并且曾经情深意切的凝视过——在饥饿时。
天上掉下个大瓷碗……
那瓷碗足有她等身大小;上面用粘糊的液体写着那几个大字;刚劲有力;力透碗瓷;一看便是有水平的;可是再有水平;也是写在碗上的字;而且还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她再凑近了;便闻着一股奇香;仔细嗅了半天分辨出来后;只想仰天长啸——到底哪个混蛋在她奔逃数里;又饿又累的时候;用烧烤酱在碗上写字啊!
白吉叫杨墨数声不得应;独自仰头看天;总有股挥之不去地诡异感;又看了眼巨碗;叹息一声;仍是照着碗上的字去了;一夜无话;等她一步一个脚印走至码头时;天已蒙蒙亮;而她也筋疲力尽;只想倒头便睡;幸好杨墨睡了个饱觉;交班之后;她便一头沉入魂识海中;蒙头大睡去也。
杨墨见着码头上一片人多眼杂的混乱;蒙头盖脸打算快速穿过时;只言片语钻入耳中;留住了他的脚步:“你听说没?莫家小姐决定嫁给那个乱她招婿大会的人;就是那个拿赤宵的!”
第八十九招 突如其来的求婚
那个嫁字;着实让杨墨呆了一呆;“乱莫小姐招婿大会的人”;这不就他?可是;嫁从何来?依着他的观点;一般来说碰上如莫言这种事的;彪悍点的女子;估摸着会直接说“此生不杀某某;誓不为人”;温柔的女子;也当是莺莺啼哭着“某某负我;做鬼也不安心”;再怎么说;也谈不上个“嫁”字;他实在难以理解。
可是那个嫁字;对他的吸引力之大;也同样难以抗拒;不管怎么说;古代女人出嫁从夫;以他的感觉来看;女人嫁了丈夫;只要这个男人不是吃喝嫖赌;五毒俱全那种类型的;时间久了;难免没有生出点爱意来着。
这煮熟的鸭子——又飞回来了;接;还是不接?又是个令人难以决断的问题。
杨墨就这么不知不觉坐在码头路边的石头上;一坐便是半个时辰;直至围观群众一语钻入耳中;才惊醒过来:“咦?这里怎么多了个像?谁的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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